纪还小呢,没有关系。”
林秋宿反驳:“也不小了。”
谢屿说:“可是你懂事得太早,那时候我没遇到你,这次遇到了,不想让你再推着自己长大。”
林秋宿顿了下,低头嘀咕:“其实没有很早,我以前也不算听话,给林观清制造过很多麻烦。”
谢屿怕掀人伤疤,没有细究是什么麻烦,只是怀疑似的向他确认:“林观清怪过你吗?”
“我不知道,正常来说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吧。”林秋宿猜测,“养活自己就很难了,还要拉扯一个更小的弟弟,出于良心又不可以不管。”
谢屿说:“我反而觉得他没有那样想过,也没觉得你带来的属于麻烦。或许你很难相信,如果有机会的话,要不找他聊聊看?”
林秋宿对此兴致缺缺,敷衍地“嗯”了一声。
话音落下,谢屿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在我这里,你可以学会对我更任性一点。”
林秋宿歪过脑袋:“为什么?”
不应该希望自己更听话,更贴心吗?
不应该快点变得成熟吗?
但他转念一想,若有所感地察觉到了谢屿的言外之意。
不用他梳理思路组织措辞,谢屿便开口解答。
“因为我不需要你乖巧无害,虽然喜爱会让人有渴望。”谢屿道,“但偏心和包容也是爱的衍生品。”
慢条斯理地讲到这里,他补充:“所以你无论怎么样没有关系,慢一点也很好,而且我成长得比较快,这样不是正好互补有夫妻相?”
林秋宿警惕说:“哪来的夫妻相,谁是老婆?”
随后谢屿抬起眼看向后视镜,默不吭声地瞧了他一眼。
林秋宿喝了口焦玛,借此错开视线之余,润了润发紧的嗓子,再出声提醒对方仔细看路。
他们回到沪市,林秋宿要在兄长的公寓里先住几天,谢屿帮他将行李拎到楼上。
苏应钟这时在客厅画画,听到共用走廊发出不小的动静,不禁推门查看情况。
他见到谢屿和林秋宿在玄关处换鞋,不禁在内心感慨真是世风日下、引狼入室、好不要脸……
眨眼间过了一个春节,仗着林观清不在国内,谢屿在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里,都已经光明正大地入踏到别人家门口了?!
思及此,苏应钟秉着不希望身边出现暴力冲突事件的态度,关掉了合租Loft里公用区域的监控摄像头。
“小苏老师,新年好。”林秋宿打招呼。
苏应钟道:“你们刚出游回来?来我房里喝杯东西吧,我刚好在煮茶叶。”
谢屿回答:“不了,车上喝完樱花拿铁,有点被噎住。”
苏应钟诧异:“去年它上市的时候,项目群里就吐槽过一波,怎么今年它卷土重来,你反而垂直踩坑?”
听到他这么讲,林秋宿也有点惊讶,本来看到谢屿拿起那杯饮品,自己还以为对方毫不知情。
原来谢屿一直心知肚明它很难喝。
“图个新鲜,买错了。”谢屿道,“横竖没中毒。”
林秋宿不禁捂脸,与苏应钟礼貌在门口告别后,带谢屿进了租房。
“为什么你喝得下去?”他依旧不可思议。
谢屿道:“你故意调换杯子,邀请我间接接吻,我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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