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打车,司机拿法拉利接单,我也没办法。”
招架不住其他人的追问,他又道:“因为家里人所以认识的,算是朋友吧?没比我大几岁。”
夏庭安经过傅迟的解释,已经知道了谢屿到底是什么身份,记起自己在学工办被谢屿轻易唬住,现在心情很羞愤。
夏庭安说:“交友不慎啊小秋!怎么就遇到了这种爱给人当哥的轻浮男人!”
“这位二哥,你没好到哪里去。”林秋宿记仇地说。
夏庭安痛心疾首道:“好好好,你都开始为了谢屿和我顶嘴了……”
下课铃响,大家将记录报告交给助教,去门口等校车接送。
两个地方离得很近,步行也用不上多久,林秋宿不想等车,就和傅迟散步晃悠回去。
傅迟看着光秃秃的枝干,说:“快要冬天了,听说沪市的冬天又潮又冷,记得早点备好羽绒服。”
林秋宿当初匆忙来到沪市,只带了几件最重要也最基本的行李,很多东西放在叔叔家没拿走。
好在零花钱够用,他陆续重新买过,之前的权当是统统丢弃。
“好哦,我月底有空就去看看。”他道。
傅迟问:“不让林志尚寄过来?”
他提到的人是林家叔叔,林秋宿道:“不用,他们估计把我的衣服卖成废品了。”
“你带过来的东西很少。”傅迟说,“为什么?懒得收拾?”
林秋宿歪过脑袋,无辜地说:“我的东西本来就很少。”
傅迟道:“你那时候走得太着急了,后来才和我说这件事。”
高考中途闹出了很不愉快的矛盾,他把林志尚家的门给砸了,后来那几天,为了避开争吵,也为了防止再发生意外,林秋宿都住在傅迟家。
傅爸傅妈在外经商,家里常年只有傅迟一个人,多个人住也没什么。
高考后他被喊去处理爷爷的后事,还叮嘱过林秋宿留在他家,横竖就剩下一个暑假,安安稳稳地度过就好。
可就是傅迟离开没多久,林秋宿突然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在沪市了。
“我不小心把堂哥揍进医院,肯定要快点跑啊,晚了就该被扣住给他付医药费了。”林秋宿道,“不是安顿好就和你讲了吗?”
傅迟这么想想也是,而且林秋宿不会主动挑事,肯定是堂哥过来招惹。
两个人临时起了冲突,最后难以收场,这一切应该在林秋宿的预期之外,难免应对得手忙脚乱。
“只把他揍进医院,太便宜他了吧?”傅迟道。
他有点遗憾,要不是砸门那天时间紧迫,自己不得不抓起林秋宿就往考场跑,怎么可能放那使坏的傻逼继续活蹦乱跳。
“我又没打过架,也不知道怎么打人更痛。”林秋宿也有点后悔当时没发挥好,低头道,“就随手拿了花瓶砸在他脑袋上。”
傅迟:“…………”
原来那货离进坟场只差一点点。
“林志尚没再找你麻烦?不像他们家的作风啊。”傅迟问。
林秋宿困惑:“他们还能怎么制造麻烦?电话都拉黑了,给林志尚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找来这边。”
傅迟顿了顿,说:“过去了就好。”
这座城市降温有如坐跳楼机,他们随口聊过这茬,接下来一天比一天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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