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没见林秋宿回来,又去收银台问老板娘,店里的米汁能不能单卖。
“我也看到你朋友很爱喝,但这个是我们自己做的,平时送给顾客尝尝,不拿来赚钱。”老板娘道。
这时候店里客人少,她手上没活,又讲了手工酿制与外面商品的区别,没有掺任何添加剂,全然出自于原料本身的味道,所以格外清新爽口。
谢屿几乎没下过厨房,听得晕头转向,回到座位上没一会,林秋宿磨磨蹭蹭来了。
“我准备去上课,你取车?”林秋宿问。
谢屿的车还停在行政中心前面,闻言点点头,道:“送你去教学楼?”
“没事,离得很近,时间来得及。”林秋宿回答。
他打开手机,想看一眼教室在哪里,却听谢屿问:“你的手怎么了?”
“什么?”林秋宿困惑。
他第一反应就是准备把手伸进口袋,但被谢屿抢先一步,腕间被不由退缩地握住。
“你是去搓了五分钟的手?”谢屿道。
刚才下意识把自己掐出来了一些指印,林秋宿怕被别人注意到,愣是在水龙头下冲洗揉了半天。
那些痕迹在强行掩盖下已经瞧不出来,但细白的皮肤被折腾得泛起一层红。
林秋宿嘀咕:“有点洁癖,就是想多洗一会儿。”
谢屿多看了他几眼,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搞得林秋宿心里七上八下。
随后,他们并肩往学校走去,谢屿路过便利店时停住,让林秋宿稍等半分钟,然后买了一支护手霜出来。
林秋宿惊讶:“你居然还涂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
谢屿道:“给你用的,小心手上不舒服。”
林秋宿懵懵懂懂地点点头,捧着护手霜多看了两眼,放进了口袋里。
两人进了学校没走几步,就来到建筑气派的计算机学院,林秋宿让夏庭安帮忙带好了课本,这时转头朝谢屿告别。
他还邀请:“如果你下旬有空,来我的生日玩吧?”
谢屿笑了下,打趣:“我能上桌吃饭了?”
林秋宿弯起眼睫,道:“偷偷的不让林观清知道。”
敢情地位还是没有得到切实提高,谢屿摆谱道:“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和你发展这段地下关系。”
离上课还有一刻钟,林秋宿忍住了与谢屿拌嘴的冲动,不是很着急地晃悠了到院里。
秋日午后,谢屿抄了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往行政楼走,没能挪出几米地,就被突然折返的林秋急匆匆喊住。
“有空载我一下吗?”林秋宿苦恼地讲。
他跑得有点着急,脸色微微苍白,又解释:“我把班级群屏蔽了,没看到中午的通知,这堂课在校本部外面的实验室做信号仿真。”
谢屿道:“上车吧。”
要是林秋宿知道谢屿今天开的车,居然就是被同学热议的法拉利,一定会选择去校门口打车。
然而走到停车位的时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坐上去。
一些路过的同学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林秋宿没这么高调过,超跑的乘坐体验几乎等于处刑架。
他默念着幸好这些人和他不是同一个院,就算刚才被看清楚了脸,大家也不认识自己是谁。
谢屿对这边的路还算熟悉,实验基地离本部也没有太远,踩着点载林秋宿抵达了要做仿真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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