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镜郎的真心话吗?或许他不会答应,有什么要紧?他逃不出去。
绑住他,占有他,至于是不是自愿,很重要么?
林纾握着腰间玉佩,缓慢摩挲表面圆转如意的纹路,轻轻提了一口气,已重将思绪放在了正事上。
明日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太后寿辰。来往宗亲也就罢了,可以敷衍过去,母亲那一关好过,皇帝那必然有一问,会如何收场呢?陈之宁和贺铭被那事儿绊住手脚……从湖州到京城,消息也该送到了。
“大公子,有人拦路。”随从的不是侯府侍卫,而是由林纾一手提拔起来的镇抚司缇骑,“是咱们的人。”
林纾的心猛然快跳了几拍,精神紧绷,声音却十分平稳,没有一丝波澜:“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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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坚定地拒绝了1v1支线
肉好难写啊,握拳,可算是赶出来了
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先祝大家儿童节快乐!
## 四十七
太后寿诞的正日子,热闹安闲的仍然是后宫诸人,外命妇带着女儿前来赴宴,行过一番礼仪,与后宫妃嫔、未长成的皇子皇女们一道,俱在南湖岛上的澄心堂里,陪同太后赏景、玩乐,等待开宴,前朝却忙个不住,虽没了常朝,倦勤斋里却也没断过人。
议事的大臣刚走了一波,太子就领着陈之宁前来奏报京城一旬之内的大小事务,细细说完,正要退下,皇帝笑吟吟地叫住陈之宁:“朕听闻,你家要和皇后娘家结亲,目下准备的如何了?”
太子会意地一笑,拍了拍陈之宁的肩膀,随指了一事,会意地出门去了,谢一恒亲自上了一盏冰茶,掩上了门。
陈之宁谢了恩,在下首捞了个座儿,抿了一口茶水润过嗓子,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面上不显,便笑着和皇帝叙家常:“母亲最近还是忙着准备太后与皇后的寿礼,虽说两边已露了意思,约略定了下来,其余礼仪,还是要等到皇后娘娘千秋过了,回到京城里再走,不然,恐怕轻慢了平国公府。”
皇帝也好似倦了,一手撑着下颌,眼睛似睁非睁:“婚事确实繁忙,你们这样人家,也是有殷实底子,不必色色都临时准备,否则,为了今年各家儿女婚嫁之事,恐怕京城里的物价也要翻上一倍了。说来,你的庶妹是否也到了年纪,可说了人家不曾?”
“家中两个妹妹,一个十四,一个十二,只是母亲说,家里女儿少,还要多留几年,以免家中清冷。”
“出了太子妃的门第,女儿哪里愁嫁?等你娶了妻,生了孩儿,周夫人自然就不嫌冷清了。”皇帝仍旧闭着眼睛,声音里带了笑意,“今年秋闱,不如就往榜下择个好夫婿,门第单弱一点算什么,你们随便帮衬一把也就是了,不必强求什么勋贵人家。你看舞阳,如今不也过的舒心畅意?”
陈之宁愈发不敢放松,谨慎道:“小妹哪里能与长公主相提并论。”
皇帝咳了一声,笑着扫了陈之宁一眼:“令国公素来是个甩手掌柜,我也知道,既然家中这样忙碌,你也该为母亲分忧,无事如何还在鹤鹿林乱走呢?”
陈之宁手上一抖,险些将茶泼了满身,即刻就跪下了,皇帝姿态悠闲,也没阻拦,再问:“龙隐卫现在办事如此不利?林纾到底做了什么事,还要你亲自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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