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的询问,付洱只?能硬着头?皮道?“郎中说,在, 在等几天,到时候就醒了。”
容溪还是不放心,道?“你跟在秦盟身边时间长,他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付洱神色一僵,刚想继续编瞎话, 就见一脸严肃的吴成小跑过?来。
他灵机一动, 道?“容公子, 您先好生歇着, 卑职还有要事要与吴大人商讨。”
容溪有些失落,只?得道?好。
付洱松了口气,扯着吴成一边往外?走, 一边笑?道?“好兄弟,你来的可真及时, 若是再晚些,我又要和容公子扯谎了,到时候人家夫夫二人团圆, 我怕是会被容公子记恨。”
吴成小声道?“王爷回来了。”
付洱眼睛一亮“真的?这可真是太好了!”
吴成皱眉道?“京都?事变在即,将军身在局中, 怕是要进京救驾。”
付洱点点头?,他又想到什么?,看向吴成“你等会儿可别去找将军。”
吴成不懂,粗声粗气道?“我还有大事要和将军说……”
“有点眼力见,将军醒了第一件事也不是见你这个大老?粗!”付洱白他一眼,“打扰将军好事,小心将军扣你饷银!”
吴城困惑的挠挠头?,还是应了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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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容溪如往常一样,陪秦盟待会儿便?回了自己屋子。
翠觅跟在身后问道?“少爷,今夜要冲凉吗?”
盛夏时节,纵是在凉风习习的傍晚,多走两步路也叫人出了一身汗。
容溪又不想折腾去浴房泡澡,想了想道?“就在屋里浴桶简单洗漱一下吧。”
翠觅和阿桥手脚极快,不一会儿就将浴桶准备妥当,矮椅上还放着花瓣和浴布,二人知道?容溪在洗澡时不喜欢别人伺候,便?老?实退了下去。
容溪褪下衣物后,轻轻用脚试探下水,见水温适中,便?缓缓坐了下去。
自打离宫,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他兴致颇高的往水里洒了些鲜红的花瓣,清水之中,衬得那身肌肤吹弹可破,堪比新雪。
他拿过?整齐的方帕盖在眼睛上,整个人舒适的沉入水中。
昏昏欲睡之际,门外?传来些动静。
容溪舒服的喟叹一声,懒懒道?“不用催我,我一会儿就洗完。”
忽然他感受到有软绵湿帕在轻轻擦拭他的肩膀,如在抚摸珍宝般轻柔。
容溪觉得很舒服,也没动,任由“阿桥”动作。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湿帕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
容溪被刺激的一惊,紧忙掀开眼上的帕子,朝来人望去。
然后就看到一张极其熟悉的脸。
容溪满脸震惊,惊讶又欣喜道?“秦盟!你醒了!”
秦盟气质神态如往日无?异,只?是下巴上那一茬青色的胡须,证明此?人这些日子的确是在昏迷着。
秦盟点点头?,笑?道?“我醒了。”
“怎,怎么?忽然醒了。”容溪明明很高兴,可是眼眶却不受控制的发酸,他哽咽道?“付,付洱告诉我你还要一些日子才能醒。”
秦盟俯身上前,轻轻拦住容溪的肩膀,道?“不想再让你担心,就赶紧醒来了。”
容溪吸吸鼻子,小声道?“醒来就好,我,我还以为你与乾王一样,都?患上了药石无?医的昏症。”
秦盟眸色微深,揉揉他的头?,哑声道?“若是我有一天如乾王一样,你会如何?”
容溪愣愣的看着秦盟,粉意杏眼不知不觉又泛起红来,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
秦盟急促的吻便?落在他唇上。
水花四溅,他们紧紧的拥抱,轻轻的缠吻。
一只?纤细粉白的手紧紧抓住纯黑的浴桶边沿,又缓缓松开,失了神智般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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