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桥涨红的脸,又看着赵总管低垂的头。
容溪道“我要见王爷。”
赵总管重复道“王爷还未清醒。”
容溪沉默一会儿,道“其他人出去,赵总管留下。”
阿桥等人离去前都愤愤的看了眼赵总管。
等人都走了,容溪道“王爷是不是不想带我去南阳。”
赵总管忽然跪地,“王妃,王爷也是逼不得已啊!”
容溪闭了闭眼,“王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忽然,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圣旨到!”
刚刚合上的门再次被推开,外面跪了一地的仆从,赵总管也搀扶着容溪跪下领旨。
宣旨的人是李福全“皇上口谕,乾王妃容溪领旨:朕欲在宫中大办斋蘸,迎真祈福,奈何大贞道人云游四海,寻求不得,思及乾王妃自幼修行道义,应有所成,故邀乾王妃入宫,操办坛场,为国祈福,钦此。”
容溪大脑一片空白,待李福全笑眯眯的又说一遍“乾王妃,领旨吧。”
他才堪堪反应过来,面颊苍白,粉唇僵硬一动“臣子领旨。”
李福全将圣旨交到容溪手里,柔声道“轿撵已备好,乾王妃可带着一两个用的惯的亲信入宫准备斋蘸之事了。”
事到如今,容溪也知道躲不过入宫的命运了。
看着容溪一步一步踏上皇宫的轿子,赵总管又跪了下来,他似有哭声“王妃保重!”
容溪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笼罩在沉沉落日下的乾王府,满脑子都在想霍乾咬住他脖子时说的那句“本王杀了你如何?”
这夺妻之恨纵是疾病缠身的人也会觉得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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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了?”
“是,李公公亲自去迎的。”
名贵妃生生掰断一截金色义甲,冷笑道“李福全给接过来的。”她又重拍一下桌子,茶盏一晃“可真是□□熏心,自己赐婚,自己给夺过来了!”
“娘娘慎言。”大宫女警惕望望四周“听说,要让他操办今年的斋蘸,没给名分。”
“哼。”名贵妃厉色道“一接过来就给名分,他还真是不怕朝臣戳断他的脊梁骨!”
“娘娘息怒,要不要去禀报太后?”
名贵妃闭眼揉揉额头“人家怕是比我们消息灵通,让七皇子这些日别老往永康殿跑。”她又想起什么,笑了下“等等,东宫那位是不是解了禁足?”
大宫女在心里算算,道“红儒馆刺杀案已过三月,太子殿下今日刚好解禁。”
名贵妃端起茶盏,轻轻吹了两下,轻描淡写道“去给我们太子殿下解解闷吧。”
大宫女心领神会,应道“奴婢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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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入住的还是裕庆宫,宫内似乎重新装饰过,无论是床具被褥还是杯盏花瓶,全是难得一见的上乘之物。
李福全比上次还要殷勤,将一个白生生,满脸机灵的小太监带到容溪跟前“这是奴才的干儿子,德喜,别看这小子貌丑,但是还算机灵,王妃有事情就尽管打发他去做。”
容溪神色淡淡,还是微微颔首“多谢公公。”
“王妃这是折煞奴才了。”李福全道“操办斋蘸的事情还不急,皇上听闻王妃前些日子又生了一场病,特意祝福太医院等会过来给您请脉,调理身体。”
容溪清咳一声,沉沉道好。
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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