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讪笑两下,抬头瞥了两眼这位让皇上如痴如狂的人,越看越觉得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绝色。
明明一副病容,却媚眼如丝,红唇贝齿,尤其左脸面中那颗小黑痣,又添了几分清冷感。
不说不笑,都是一副欲拒还迎、勾人心魄之貌,除了乾王那个瞎子,这世间哪个男人能不趋之若鹜?
李福全等人离去,屋子里就剩阿桥和府中带来的两个小丫鬟。
三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一脸茫然样,阿桥挠挠头,心直口快“少爷,咱们明天不应该和王爷一起去南阳吗?怎么还进了宫,又要操办斋蘸?”
容溪竟还笑了下,自嘲道“南阳?这辈子怕是去不了了。”
三人面面相觑,又听容溪淡淡道“我们以后应就会在宫中生活了。”
“什么!?”
阿桥愣了“可,可您是乾王妃啊,您在宫中生活这算什么事啊!”
阿桥还想再问,被稍大的翠觅给拦着了,她道“少爷您怕是也累了,歇着吧,我们几个去收拾收拾东西,打听打听宫中的规矩。”
阿桥被强扯着出了屋,还傻傻的说“翠觅,你拦着我做什么,少爷还没回答我呢!”
“真是猪脑子!”翠觅骂道“明日就前往南阳了,王府都没收拾我们的东西这说明什么?那大公公一口一个皇上,又说明什么?你可真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阿桥眨眨眼,反应过来什么,气道“皇上怎能这样!我们少爷是乾王妃,算起来,那可是他的弟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翠觅道“这皇上想要什么,哪顾得上这些啊。”她看了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我们以后怕是有的难了。”
容溪听着外面安静下来,他看着这宫中奢华的装饰,悬着许久的心不得不放了下来。
兜兜转转他还是入了宫,不知道父亲母亲乃至祖母又该怎么伤心。他如今想要活下去,他必须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容溪仔细想了想书中“男后”的作死之路,什么恃宠而骄、残害忠良、杀害无辜,“男后”手里的惨案无数。
虽然他不会做这些事,可是后期的崇德帝会做这些,到时候那些人都会一一算在他头上的。
那么如果他不仅不成为崇德帝的男后,还和这些人打好关系,他是不是就不会死,或者说不会被折磨致死?
容溪心里有了主意,他又捋捋文章出场的主要人物,胆大包天的太子霍如贞、太后心腹大太监宿春泱,还有狼子野心,扮猪吃老虎的男主秦盟……
他要是能和这些人打好关系,结局是不是能被扭转?
第7章
次日一早,太医院的太医就都到了裕庆宫给容溪请脉。
看着越来越亮的天,容溪的心也越来越凉。
这个时辰,乾王府怕是已经踏上了前往南阳的路。虽然他心里清楚眼盲腿残的乾王对抗不了王权,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虽然他与乾王没有夫妻之实和深厚情谊,可他们毕竟已经拜过堂,也曾坦诚相见过……
等太医院的人一走,白生生的德喜就端着一个大红木匣跪了过来,“王妃,这是乾王殿下给您的东西。”
容溪微愣,看向阿桥道“拿过来吧。”
阿桥心里对乾王有气,去拿匣子时力气稍微大了点,那成想竟碰掉了匣子,只听一声清脆和一张薄薄信纸飘然落地。
容溪抬眼就望见那浓墨书写的“休书”二字。
德喜见状,连连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阿桥连忙将信纸捡起放在桌上,看着碎成两半的白玉簪,欲哭无泪“少,少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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