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年缓缓睁开眼,“看完了?”
姜恩眠放下报纸,蹭到他身边,“报纸是你故意让我看的,包括主持人在宴会上的话,也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对吗?”
报纸上显示,姜恩眠学校旁的别墅已拆除完毕,并由徐氏企业投资,建造一座综合性体育馆,免费向周边的居民和大学生开放。
沈宗年想他知道,他挂念的学弟现在很好,并且,会越来越好。
姜恩眠亲昵往沈宗年身上贴,“全世界就属你最了解我。”
“但今天让你受了委屈,是我的疏忽。”
以沈宗年的地位,商界同行绝不敢这么说,但他忘记了,这些知分寸的老板却有着不知分寸的儿子。
“没事,你和小宁不都帮我出气了吗?而且,他们太低劣了,我在放心上才正中他们下怀,才不会让他们得逞。”
姜恩眠继续说:“但你今天是有点冲动了。”
“怎么冲动?”封闭的车内空间,沈宗年身上的酒气很重。
“不该为了这种事影响生意。”姜恩眠虽不清楚他们的合作有多大,但看对方的反应,绝对不是小数目。这种商业上的合作,必然互惠互利行为,生意不做,沈宗年肯定也有损失。
“不尊重你的人,没有合作的必要。”
他也不差这点。
姜恩眠贴在他怀里,“好,我知道了。在我男朋友心里,我最重要。”
“可你就不怕我哪天腻了,甩掉你?”
显然沈宗年也听到了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姜恩眠说:“才不怕,我绝对相信你。”
沈宗年扣紧姜恩眠的腰,稍稍用力,直接将人抱到腿上,“但我很怕。”
今天的车是高顶SUV,内部很宽敞,姜恩眠以跨坐的方式与沈宗年面对面,对方的西装纽扣硌在他心口。
姜恩眠双手伏在肩膀,嘴唇似有似无蹭在下巴上,呼吸急缓不定,“有什么好怕的?沈老板是高枝儿,是我攀你。”
“怕我这高枝儿不够攀,你腻了、没意思了,不要了怎么办?”
姜恩眠被他逗笑,“我才不会。”
“但我很怕。”沈宗年的呼吸逐渐炽热,在姜恩眠的耳垂周围徘徊,“怕你不要我了。”
沈宗年脸色很红,怕是红酒后劲上来了,更缠着他不放。
“以后少喝点,都开始说胡话了。”
沈宗年微合着眼,懒洋洋在他身上蹭,“没说胡话。”
姜恩眠搂着他,从沈宗年的膝盖移动到大腿,“那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不紧张。”
沈宗年的手掌从侧腰往后背滑动,“眠眠,你欠我很多次,该还了。”
头顶的阅读灯随之关闭,这次的吻没有前奏。他含住沈宗年的嘴唇,第一次主动进攻,把舌尖滑入红酒味的口腔,极速被人控制,再也逃脱不掉。
舌尖在外力的搅弄下,划过了上颚,齿尖,最后被小心翼翼包裹在口腔中。
“唔嗯!”触电的感受刺激着姜恩眠,时不时发出些无意识的呼吸。
他每喘一次,沈宗年就吻得更投入一分,西装滑到脚边,衬衫也扯得乱七八糟。
盛夏的夜晚,窗外有热风周旋,但车内感受不到。
“为什么……”沈宗年稍稍放开他,热情从喉结蔓延至心口,“连接吻都会喘。”
姜恩眠仰着脖子,有种缺氧感,“没、我没嗯。”
车内开着低温空调,玻璃窗上有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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