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男朋友下巴的人这么刻薄,有点过分了吧。”
金框眼镜转向姜恩眠,他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个人还跟不择手段的徐子烨有关。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他自知徐子烨狠戾毒辣,手里绝对握着他大量的把柄。
“道歉。”
金框眼镜的腰折成九十度,保持这个姿势不起,“小徐总,对不起。”
“不是我,是他。”
金框眼镜缓了十几秒,他放下所有尊严,端着红酒走来,“姜先生,您就当是我放屁,对不起。”
“道歉我接受。”姜恩眠不想给沈宗年造成影响,也懒得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但酒不喝。”
金框眼镜端着酒杯的手悬在半空,而后,整杯酒从他自己头顶顺流而下,狼狈又不堪,他低声下气,“给您造成困扰了,还请您原谅。我活该,我自找的。”
空旷的大厅回归安静,除了姜恩眠,仅剩那位让他熟悉又陌生的小徐总。
背影走出去两步,姜恩眠叫住他,“小宁。”
程昱宁停下脚,没有转身。
“刚才谢谢。”姜恩眠说:“你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程昱宁的语言没有情绪,“我还有事,先走了。”
身前的背影消失,沈宗年走过来,“怎么了?”
“没事。”既然事情解决,也没必要再让沈宗年担心。
“吃饱了么?”
“饱了。”姜恩眠托起那块很好吃的蛋糕,送到沈宗年嘴边,“你尝尝这个。”
“嗯,不错。”沈宗年吃完一整块,“走吧,宴会要正式开始了。”
*
慈善会进行到尾声,主持人走上台,“本场晚会最大的捐赠者为徐氏集团的徐子烨先生,这些费用将全部用于孤儿院和希望小学的建设,还有贫困大学生的资助,请大家将热烈的掌声送给徐先生,感谢他对本次活动的支持。”
姜恩眠低声问沈宗年:“徐子烨?”
“是他。”沈宗年贴到姜恩眠耳边,“最近两年,他一直在做这个。”
资助孤儿院的孩子,还有贫困的大学生。
*
宴会结束,沈宗年喝了些酒,走路稍有不稳,姜恩眠全程陪在他身边。
穿深黑色西装的中年男性留住了沈宗年,他身边还跟着位和姜恩眠年龄相仿的青年。
青年的全名姜恩眠不清楚,但印象中,似乎姓武。
中年男性微微颔首,“沈总,还有这位姜先生,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溺爱,没教好,他口出狂言说了些没礼貌的话,我替他向二位道歉,今后一定严加管教,绝不会再让他丢人。”
“沈总,咱们都是生意人,一码归一码,别因为孩子们的玩闹,影响了咱们的生意,得不偿失。”中年男性试探,“你看呢?”
“武总,您就一个儿子,我也就一个爱人,您管教不好是您的事,但我的爱人不能受委屈。”沈宗年勾住姜恩眠的腰,“合作机会还很多,咱们有缘再见。”
姜恩眠早就该猜到,这种事即便他不说,沈宗年也会知道。
两个人坐上车,沈宗年将报纸递给他,“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姜恩眠也能感受到沈宗年喝了不少,他打开报纸,没再打扰。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姜恩眠家巷子口,司机主动下来,车内只剩下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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