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斯越哥哥,还醒着吗?”
“……干嘛一直叫我。”
邝野一只手推着他的脸往自己这边转,亲了他的脸颊一口:“怎么有点不高兴啊。”另一只手依然恶意地按压着他下面,“是因为今天只用手吗?我等会儿要排练,不能给你做深喉。”
俞斯越被邝野从后面抱着侧躺在酒店的沙发上,帽子掉到地上,上衣好好地穿着,外裤被解开了,露出里面蕾丝的系带。
“邝野,不……”
“嘘,让我看看。”邝野将他的裤子褪下去一点,揉了揉已经半抬起的性器,“内裤都湿了呢。”
俞斯越的呼吸一窒:“别隔着内裤弄,等下穿不了了……”
“爱上穿这种内裤了吗?”邝野的手移至后面捏了捏没有任何遮挡的臀肉,前面裹住性器的一小片布料仅靠腰际和大腿根的蕾丝细带维系。“刚拿到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该怎么穿,懵懵的模样真可爱。”
俞斯越把一句粗口咽回肚,不情不愿地放弃挣扎。
他原本以为邝野想做的无非就是配合什么体位或者用什么道具,结果邝野却非常乐此不疲地替他手淫或口交,因为怕他释放后太累甚至都不顾自己的需求,他现在不仅几乎没有障碍,就快要被邝野从性冷淡改造成纵欲过度了。
撞倒不周山开启音乐生涯中第一次巡演,俞斯越刚结束了跟不倒翁的第二次合作,闲来无事也跟着,他很久没出过远门了。反正该出的柜已经出了,他们光明正大住一间房。一路巡演邝野就一路精力旺盛地胡搞瞎搞,俞斯越几乎对每间房留下的记忆都只在床和沙发,有时还有浴室。
今天俞斯越醒得早,邝野跟他一道起来了,等其他人起床去排练的这段时间里闲来无事,又把他薅到沙发上一顿搓圆揿扁。
俞斯越的脸埋在邝野的手掌里闷哼一声,听到贴在他后面的邝野低低笑了:“射精的时间又短了点,越来越正常了。”
掌心能感到睫毛的翕动,邝野觉得自己像是捉到了一只蝴蝶。
蝴蝶踹了他一脚,晃悠悠地跪起身,邝野摁住俞斯越要脱掉内裤的手。
俞斯越平时是有一点洁癖的,被他折腾得要崩溃了:“脏死了。”
“斯越哥哥,你知道为什么情趣内裤要设计成这样吗?”
邝野的手掌轻轻拍了下真空的臀,清脆的声响充满了性暗示,俞斯越会错了意,猛然扭头怒视,不顾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我不玩那个。”
“知道知道,你现在肯定接受不了。”邝野搂住他的腰,笑嘻嘻地安抚,“不是那个。你知道rimming吗?”
邝野看见俞斯越茫然无知的神情,忍不住咬了他的脖子一口。
“你那里现在这么敏感,一定会觉得舒服。”
等俞斯越意识到英文单词的含义时,他已经跑不掉了,上半身跌出沙发,腰被摁在扶手上,眼神迷离地细细喘息着。
邝野掐着面前的臀瓣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眼底再次浮现那种奇异的光,手指勾起蕾丝系带,拉起一点又突兀地松开,让带子轻轻弹回,肌肤微颤。
他伸手摸了摸俞斯越的前面:“啊,今天射了两次呢,有进步。”他帮忙把湿透了的内裤脱了,“沉甸甸的,幸好没有脱掉,不然弄脏沙发了,你说是不是?”
理所当然没能听见回答,他把挂在扶手上整个人都快要掉下去的俞斯越捞起来喂了点水,又去浴室用温水打湿了毛巾回来擦拭干净,盖上毯子。
俞斯越侧卧着,伸出细瘦无力的手腕动了动。
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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