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了:“要什么?”
“我的帽子呢?”他闭着眼,狼狈得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邝野站起来,在沙发后面的地板上捡到了帽子,盖在俞斯越的脸上,执起他的手吻了吻:“我去排练了,你睡会儿,有事给我打电话。”
俞斯越没说话,但手指轻轻捏了下他的掌心。
邝野餍足地笑了。
***
俞斯越都没听见邝野出门的声响就睡着了。
几乎每天都被搅和得筋疲力尽,根本没有体力失眠了。但他也没想到自己能睡这么久,居然还是被排练回来的邝野摇醒的。
“下雪了。”邝野说,将他脸上盖着的帽子摘下,俞斯越睁开眼,看见纷纷扬扬的雪花在邝野身后的窗外飘舞。
今年的初雪来得格外早。
“来来来,我抱你去窗台看会儿。”
“等等,我还没穿……”
“毯子裹着看不见。”邝野轻轻松松将俞斯越打横抱起来,放在窗台上。
“给你买了粥,你先吃着,我去洗个澡准备晚上的演出。”
“嗯。”俞斯越没怎么理他,只盯着外边儿。
这双看见雪的眼睛让邝野心下一动,低头要吻他,却被俞斯越无情地举着手掌隔住。
“去洗澡,别耽误正事。”
等邝野迅速从浴室出来,俞斯越已经吃完了粥,捧着杯热水仍然坐在窗边看雪,一如去年俞斯越腿伤暂住他家的某天清晨。只是现在邝野在他身上只感觉到平静,而不会有难以消解的悲伤。
俞斯越回头,见邝野穿着浴袍巴巴地蹲在他跟前,比工地那只癞皮狗更像狗狗。他摩挲了下邝野的下巴:“没刮胡子啊。”
“举着刮胡刀的时候往门外一望,看见你就挪不开视线了,先打个啵再刮。”
也不知道猴急个什么劲儿。
他们在初雪纷飞中接吻,四片唇微微张开再轻轻嵌合,像是天生就应该亲吻在一起。
俞斯越又摸了摸他的下颏:“我帮你刮胡子吧。”
邝野一把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里,将他放在洗漱台上。邝野去取剃须刀的时候,看见俞斯越当着他的面把手套脱了。
他把剃须刀塞到俞斯越手里:“别紧张,电动的,伤不着。”
俞斯越点点头。
邝野双手撑在他两侧,微微仰起脸方便他动作。他替邝野抹了剃须水,然后打开剃须刀的电动开关。其实他平常自己做的时候也没什么问题,而且现在的手已经很稳了。可中途剃须刀莫名稍微偏了一下,他立马就后悔了,为什么要挑演出之前这样的时间点来试验他的手稳不稳,万一真的刮伤了怎么办。邝野觉出他的顾虑,伸出一只手来。
俞斯越要把剃须刀还给他,“你别动,就这样。”邝野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握着他的手完成了剩下的步骤。
最后俞斯越拿毛巾替他擦干净了。
“谢谢。”邝野亲了下他的眼皮。
“我也该换衣服了。”
“这次我帮你。”邝野笑眯眯地说,出去给他找衣服。
俞斯越扶额,他倒并不想让邝野帮这个忙。他这次出门基本上就是两手空空,行李都塞邝野的箱子里了,然而邝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换了他一部分衣物,带了一堆有的没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