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野一动,他就觉察到了体内的异样。
邝野竟然……!
“你可以啊俞斯越,含了一夜也没生病。”邝野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一侧肩膀,翻身趴在他上面缓慢地动起来,里面干了,俞斯越疼得闷哼一声。
邝野连忙停下来,低头瞧了一眼,拿起旁边的润滑液,忽然在插着的情况下用手指扒开穴口边缘,往里面挤了一大堆冰凉的液体。
“喂!你……!”俞斯越还没完全清醒就被这样折腾,真的有些吓到了,死命推他,“手指出去!”
这家伙一边律动一边手指竟然还夹在里面!
“好的好的。”邝野慢吞吞地抽出手指,把多余的润滑液抹到俞斯越的小腹上。
“那玩意也出去,你这家伙有完没完,一大早就发情!”
“已经是中午,不是一大早了,你都不知道这一整个上午我看着你的睡颜,在你屁股里硬了多少回。”邝野有理有据地抱怨道,“跟约好的一天做一次差得太远了。”
俞斯越气得朝他脸上扔了个枕头:“谁他妈跟你约好了!”
邝野往下压住他不让他乱动:“乖一点,让我做。”他轻轻咬了下俞斯越的脸,“昨晚没射呢。”
邝野已经非常熟练地掌握了如何利用俞斯越的一点点愧疚感让他心软的秘诀,果然对方表情微变了几轮,由他去了。
性器自浅而深地抽插着,润滑液慢慢在里面软化涂匀了,邝野见俞斯越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加快了速度。
经受了昨夜那种过度的刺激之后,俞斯越睡得手软腿软,其实压根还没缓过神来,身体一点抵抗侵犯的能力都没有,随着邝野顶胯的动作整个人陷在被窝里一晃一晃的。邝野发现他难得这么放松,肢体也柔软得不像话,当下捉过他一只脚踝,将他两腿掰得很开,俯身把他的腰折得近乎对半。他观察着俞斯越的神色,也没有不适的样子,反而现出一种还没睡醒的稀里糊涂来,放心地开始大力顶撞。
两人的脸离得极近,邝野没有吻他,眼睛对着眼睛,鼻尖蹭着鼻尖,嘴唇贴着嘴唇,那种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让俞斯越忍不住微微张开唇,想要攫取更多氧气。
邝野勾着嘴角笑起来,他抚了抚俞斯越的头发,捏了下那两只已经完全竖起来的兔耳朵,俞斯越迷迷瞪瞪的神态中逐渐现出一点痴来,眼神好像也聚焦不了了。邝野退到入口处,猛力贯穿至体内深处,俞斯越仰了仰头,像是想要主动去寻觅邝野的嘴唇似的。
但他没能找到能堵住自己嘴唇的事物,于是被撞得轻轻叫了一声。
邝野欣喜若狂,磨着他体内那一点不放松,俞斯越被拱得滑下了枕头,脖子无力地往后垂,仰露出脆弱又优美的喉咙曲线,叫了一声又一声,终于不似昨晚那么痛苦了。
“对对对,别忍着,你叫床多好听啊。”邝野如同猛兽一般操弄他,逼他发出更多细碎的声音,忘情地抚摸着他沁出微汗后滑不溜手的裸露肌肤,以及被情趣衣遮住的伤痕累累的火吻。“俞斯越,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俞斯越几乎是意乱情迷地,双臂环在他的后颈处,重复了相同而又不同的一句:“跟你做爱是件快乐的事。”
要不是现在是邝野展示雄风的关键时刻,他可能都要感动得落泪了,他无以为报,只好化感动为力量,更加拼命地顶弄俞斯越,把对方晃得意识模糊,嗓子都喑哑了。
他对俞斯越说:“闭上眼睛,我想射你脸上。”
他把性器拔了出来,整个人几乎骑到俞斯越脸上,快速撸动了几下,目不转睛地盯着俞斯越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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