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在连接断开又恢复之后。
……
太像了。
讲话的语气，词句的停顿，细枝末节里的感觉。
都跟现实里的徐晏太像了。
明明现实里的徐晏绝对不会对他做出这些举动，可莫名地，他还是忍不住地带入了。
眼眶倏然有些发酸，沈弋棠竭力扣紧那只跟徐晏相握的手。
舍不得。
他好舍不得。
原本要收手的动作猛然顿住，凝着沈弋棠变化的神情，徐晏掀开被角，把沈弋棠抱在怀里紧了紧，亲了一下他的侧脸，用指尖摩挲他泛红的眼眶。
“弄疼你了是吗？”徐晏低声说，“抱歉。”
沈弋棠缩在徐晏怀里，攥住徐晏胸口的睡衣布料。
他想反驳，想说不是，想让徐晏明白他得到的快感远远大于那点细微的疼痛。
但又开不了口，且也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虽然小腹里的浊液已经被清理过了，但还隐约残留着被贯入时候的满胀感觉，胀得沈弋棠头脑发昏，纵然他极力想要清醒，也还是开始有些睁不开眼睛。
“沈弋棠，先不要睡。”
沈弋棠一时没有反应，直到胸前的红蕾隔着衣料被指腹轻轻碾动了一下，才哽了一声，睁开了眼往徐晏怀里蜷了蜷。
窗外的天色已经微亮了，可见这一晚是如何激烈且漫长。纵然快感多得惹人沉溺，沈弋棠也是真的有一点点怕了，把头埋进徐晏肩窝，轻轻摇头。
徐晏没有想继续折腾他，只安抚地揉了揉他头顶的软发，突然说，“教你一个手语。”
之前梦里的自己，说要教沈弋棠一个手语，但当时沈弋棠太困了，于是作罢。
徐晏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想要教沈弋棠哪一个手语，但他现在有自主意识，他有想要教沈弋棠的东西。
食指指向自己。
拇指、食指微曲，指尖抵在颌下，点头。
指向沈弋棠。
拇指指尖抵在食指骨节的根部，向下沉落。
然后抵上左掌心，食指向下转动后，再向右拉开。
最后，食指在空中划过曲折的线。
沈弋棠累的根本做不出动作，但认真地看了，把头蹭进徐晏怀里，轻轻拱了拱。
“啊啊……”
教学终止，徐晏揉了揉沈弋棠柔软的发顶，“睡吧。”
沈弋棠听话地闭了眼，又依旧固执地攥着徐晏的手指。后来，隐约觉出徐晏抱紧了他，宽厚温热的掌心探进睡衣，贴上他微微颤抖的小腹，轻轻按揉着。
温柔舒暖的安抚，将腹腔里头的酸软不适都平息下去，沈弋棠整个人蜷在徐晏怀里，轻轻喘着气。
彻底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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