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伏倒在床面,吞吐着巨物的小口颤巍巍地往前逃了两三寸,又被掐着腰往回拉去,重重撞上压落的腰胯。刚刚闭合了些许的肉缝慌乱地抽动着,被迫地“噗呲”一声将烫热的巨物吞吃到底,颤抖的臀尖撞上坚实的腹肌,泛开冷白柔软的肉浪。
如此反复的肏弄提着速进行了半晌,沈弋棠浑身哆嗦地蜷缩起来,指骨颤抖着胡乱抓攥着身下的床单。
原本铺得平整的床单如今几乎完全走了样,处处遍布着扭曲的抓痕,被扯动得皱成一团一团。
这一回,沈弋棠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徐晏对他完全不加掩饰的露骨欲望。
有些恍惚地,沈弋棠想,就算是中了药的那一次,徐晏也没有这样强硬到有些不加节制地索求他。
好像是,想要彻底占有他的,直抵最深处的。
而这份难得的欲望,通过徐晏入侵的滚烫,压落的腰胯,俯低的胸膛,坚实禁锢的手臂,力道紧绷的指节,切实地落在沈弋棠的腹腔,臀尖,脊背,腰窝,灼烫着沈弋棠的全身。使得他从内到外,似乎没有一处逃得过去,只能勉力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喉里的呜咽混着哭音哽咽地起伏。
特殊时期的穴肉敏感的出奇,尽头的那两处平日紧锁闭合的小肉嘴也尤其绵软,一处宫颈口已经被破开了,酸麻不堪地吐着汁液,这般边哭泣边吮咬着横冲直碾的巨物。
而那处从没被撬开过的秘园入口,娇气十足的模样也不复存在,被欺负得汁液爆出,在一次次重顶中软烂不堪地哆嗦成一团。
就快要被打开了。
身下的床单满是潮意,被各种汁液淋得湿透。沈弋棠已经记不清自己又被弄泄了多少次,过分绵长激烈的高潮把他冲得失神,一手捂在自己小腹上,哆嗦地触着上头反复鼓起的痕迹,烫红的脸半埋在床褥里,晕开一片片泪痕,在濒临极限的时候,哭着胡乱往后探手,去抓徐晏的胳膊。
徐晏握住他冰凉抽搐的手指,紧紧相扣着,俯身将沈弋棠汗湿的身体环抱住,叫了他一声,“沈弋棠。”
低柔的,混着沉哑喘声的声音,亲密地落在沈弋棠耳际,让他哽咽地蜷了一下腰腹,浑身过电地发麻,落着泪捂紧剧烈抽搐的小腹,身下的床单再次被淋上一口白浆。
又射了。
满腹腔穴肉倏然崩溃绞紧地咬住了滚烫的异物,徐晏沉喘着低头,吻咬住沈弋棠烫红的耳垂,抱紧他过分颤抖的身体,“放松些。”
声音是那样温柔的抚慰,底下的抽送动作却只缓了一瞬,随即便堪称凶狠地贯入。
“啊……呜……呃呜!呜啊!!”
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滚烫骇人的东西强行撬开了缝隙,而且就将要更加凶狠地往里破去。
沈弋棠浑身紧绷地落泪,跪趴的姿势,蜷缩收紧的柔软腹腔更加敏感,里头灭顶的酸麻快感几乎侵占了他所有神经,让他有些听不清徐晏的话。
冷白肌肤上泛满了旖旎的粉,沈弋棠蜷在床褥里,像一只被欺负得缩成一团的小兔子,又像是一颗被剥开的嫩桃,轻轻揉捏,便汁水四溢。
现实里徐晏没有见过的沈弋棠。脆弱的,柔软的,可口的,万分惹人怜爱的。
这样的沈弋棠,是他连兀自肖想时候也不曾想过的模样。
舒了一口气,掐在沈弋棠腰上的手向上抚过颤抖的脊背,揉住那块泛红的软肉,徐晏俯身亲了亲沈弋棠的侧脸,被嫩桃新落的泪汁染湿干燥的唇。
耐心地沿着泪痕吻过去,亲了亲沈弋棠红透的眼眶,声线沉哑地再次喊他,“沈弋棠。”
又以最后的克制哄他,“乖,不哭了,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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