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出门?兴许要下雨了,记得备伞。”
许林秀淡然:“好,”
他乘坐马车出府,到了盐厂门外下车,望见管事送走了一位家仆打扮的人,茶灰色的衣饰正是任家仆人所穿。
他叫住管事。
管事诧异:“公子,今日怎么得空闲过来?”
许林秀:“我来看看。”他的目光落在管事手里,“任府送来的信?”
又道:“我准备去找爹,交给我拿过去吧。”
管事迟疑,但还是给了他。
许林秀走了会儿,叫冬秋看守四周环境。
他将信件拆了,再坦然自若的折好放回袖中。
趁任青松忙,许林秀时刻关注任明世的动向。当对方要出门,许林秀跟了过去,在僻静的过廊里出声。
任明世:“你来作什么。”
许林秀把随身携带的信取出:“信我没给我爹看。”
他亲手把信撕了,“今后许家不会再给任家钱,若任老爷想拿钱,找我。”
任明世紧盯着他不放。
“找你,你能做主?你能干什么?”
“任老爷,拿人钱财,看人脸色。”
任明世怒喊:“许林秀。”
许林秀神情冷然。
一扫往日柔和,眼前清冷凌厉的许林秀让任明世感到陌生。
第24章
◎他不是许林秀◎
任明世冲许林秀发了脾气,不过半时辰,全府上下风声鹤唳。
两位夫人和小妾围着任明世温声软语的劝慰,任明世怒气不减反增,道:“许林秀说这些话,置我和任家的颜面于何地?”
冯淑则是两头劝,老爷这边劝解无果,只好去了主院。
冬秋在门外徘徊,见老夫人一来,忙展开手臂上前,硬着头皮阻拦:“老夫人,公子说他谁都不见。”
冯淑拧起细致的秀眉:“你一个下人都敢拦我?”
跟来的管事差人把冬秋架走,冯淑素来为人和善,少有像此刻一般用强硬手段做事。
任府闹到眼前的地步,她作为老爷的正妻,没办法坐视不管。索性敲了敲门,摆出长辈端庄又不失严肃的态度:“林秀,娘来看你。”
少顷,许林秀从屋内开门,视线扫过被人压在墙角动弹不了的小仆,淡声道:“放开冬秋,他只是依照我的话办事。”
冯淑笑笑,管事一挥手,冬秋解除了人身限制,忙跑回自家公子身边站着。
许林秀开门见山:“我和老爷话已至此,有的事没得到解决说再多也是于事无补,”他客气道,“老夫人,请回吧。”
冯淑脸色微变,笑意挂不住。
她叹道:“林秀,和爹娘说话怎能用这般生疏的语气?你真的想看到任家闹得里外皆不是人?”
许林秀道:“不是我闹,老爷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我请爹有事尽管找我,而非借我与任家的名义来挑许家软肋。”
冯淑喃喃:“林秀……任许两家一家亲,你何苦划分得那么明白?”
许林秀纹丝不动:“此事让老爷与我谈,你们别操心。”
卯时刚过,许林秀吩咐冬秋到前厅传话,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过去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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