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柔化了,好像他还是个小孩子一样:“所以是法兰西嘛。”
毕竟是那个艳丽绚烂得像是一朵花,馥郁浓烈得像是一朵花,浪漫得也像是一朵花的国度。
在边上听的一头雾水的王尔德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半天都没插进这两个人说话的气氛里,于是伸手拽了拽北原和枫的衣袖:
“北原?北原北原北原!”
画家先生差点没有把对方的衣袖给扯下来,也没有等到对方的回应就像是一滩液体一样挤到了两个人中间,左右环顾了一圈,一副很不爽的表情。
“所以你们中有一个想起来这里还有一个听不懂硅基生物交流用语的人需要翻译吗?”
乔伊斯睁大眼睛,像是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眼镜扶起来,按在鼻梁上面,很小声地说道:“对不起,但谢谢夸奖。”
“……说你是硅基生命不是夸奖你的。不要反应和钟塔侍从的那个人工智障一样,否则我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碳基生物。”
“噗。”
北原和枫在边上笑了一声,用手戳了戳一脸无语的王尔德,眼底带着调侃的笑意:“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北原!”
画家先生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发出了不知道是底气不足还是恼羞成怒的喊声。
“嗯嗯?吃醋了吗?果然就算这么久没见,奥斯卡还是超级超级可爱的!”
乔伊斯十分自然地接受了北原和枫的观点,于是也好奇地伸过头来,差点把自己的脸贴在王尔德的脸上,接着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兴致勃勃地说道:“奥斯卡,你脸红了诶!”
王尔德:“……”
画家非常用力地咳嗽了一下,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朋友,进入了破罐子破摔的模式:“我就是吃醋了,怎么啦?我可是要走了诶,你们都没有人安慰我一下吗?”
他还以为会有一群人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让他不要走,留下来——好吧,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在做梦啦,毕竟目前也就北原和枫知道,而以旅行家洒脱的性子,估计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但真的遇到什么特殊待遇都没有的情况,该郁闷的还是会郁闷。
萧伯纳挑了下眉,在沙发边上以非常愉快的心情插了句话:“安慰没什么必要,我个人建议到时候我们可以庆祝三天三夜,来热烈欢迎王尔德先生终于滚回他亲爱的伦敦。”
“……”王尔德沉默了几秒,然后看向北原和枫:“我现在可以把萧伯纳丢出去吗?”
旅行家的回答很委婉,也很一针见血:“你现在住着的房子还是人家的,王尔德先生。”
乔伊斯嗅了嗅空气里面的味道,把王尔德抱在怀里猛蹭了一顿,声音欢快:
“我喜欢奥斯卡的画,所以到伦敦后要把自己画好的画拍照发给我哦!漂亮的艺术品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东西!”
“宝石花,还有透明蝴蝶,还有很多很多浓白色的雾气——如果再加上太阳就更好了。”
一如既往的,乔伊斯说着说着,思维就朝着谁也不清楚的方向发散了过去。而且他根本没意识出现了问题,语气依旧是昂扬的,只是充满了稀奇古怪的代指与联想:
“伦敦就是没有太阳,不过爱尔兰有。都柏林的梦里还有很多漂亮的天体悬挂着呢,要找到恒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去都柏林就好啦。”
乔伊斯最后叹了口气:“你应该还没有去过现在的都柏林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它重新装修了一遍。”
“我可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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