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肝胆俱裂,急忙想要大声呼喊,那双手却捂住陈裕的嘴巴将他往暗处一拖!
……
赵氏在屋里等了半天没等到薛宁婉,吩咐秋娘道:“你去看看宁婉收拾好了没,这丫头昨晚就约我今早去寺外看什么早市,一大早却不见了人影。”
秋娘去了厢房,平常伺候薛宁婉的丫鬟正在收拾床铺,闻言便解释道:“回妈妈的话,姑娘今早听说今日寺里会来一位擅讲佛法的了悟大师,一大早就去大殿听主持做早课了,估计一时半会下不了课,许是去得太急没来得及和说太夫人说。”
赵氏没放心上,既然薛宁婉不去,她一个人去逛吧,顺道给小孙女和小孙子买些小玩具。
赵氏不知道的是,她的外甥女薛宁婉哪里有心思去听什么早课。
“吡呲”一声,黑暗中终于有人划响了火折子,一股明亮的白光刺得陈裕赶忙闭上眼睛。
等他渐渐适应后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被绑跪在地上,而坐在那上首圈椅中正气定神闲吃茶的美艳女子竟是阿萦!
陈裕顿时挣扎起来,“你们敢绑我,快给我松绑!”对阿萦硬气地呵斥道:“阿萦,你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传扬出去!”
阿萦像是听到了笑话般笑得前仰后合,发顶赤金嵌珠的步摇叮咚作响。
“我的秘密?陈郎,我的秘密你又是从何而知,莫非是偷听到了我的丫鬟学舌,而后从这寺里的一棵榆树下挖出了她们埋下的证物?”
“陈郎啊陈郎,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被人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陈裕白着脸结结巴巴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萦拍了拍手,屋门一开,另有一妇人与年轻女子被周文禄堵住口鼻推了进来。
与此同时,长安大街。
沈玦和福儿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书肆出来,福儿忽“咦”了一声,指着人群中道:“阿玦你看,前头那穿黑袍子的男人背影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沈玦抬头顺着福儿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头不远处有一人着黑衣戴帷帽避着行人走得极快,看身形外表像是个男人,这男人却极瘦,走起路来东张西望,年纪轻轻后背佝偻,形容说不出的仓皇。
一个大男人大白天带什么帷帽?
福儿和沈玦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仿佛是为了印证福儿的猜测,那男人因走得太急不小心撞倒了人群中的一个老太太,老太太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抓着欲要逃走的男人开始喋喋不休地哭骂起来,并扬言要去顺天府告状让青天老爷们主持公道。
帷帽掉了下去,男人一惊,忙迅速低头拾起来被老太太撞掉的帷帽重新戴上。
眼看周围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越来越多,男人实在挣脱不开,约莫不想惹事,在地上扔了几枚碎银。
老太太拿到钱后果然松开抱着男人大腿的手,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离开了。
男人走了几步忽地转身向后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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