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婉脸上笑容一僵。
赵氏却慈爱地抚摸小孙女柔软的小辫子道:“小丫头没见过你,你跟她多玩会儿她就跟你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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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锦香院,阿萦身心俱疲,躺下去就睡了一觉,一直睡到傍晚时分。
“五少爷用过了没?”起床后她问紫苏。
“用过了,正在厢房和福儿姑娘说话呢。”紫苏放下茶盏意有所指道。
阿萦喝了碗茶润喉,披上衣服悄悄去了厢房门口偷听。
“少爷,咱们时候能回书院啊,我觉得咱们总住在卫国公府这里,很给姑娘添麻烦。”
“明天我就和姐姐提一提,”沈玦问:“你叹什么气,事情不都解决了?”
福儿便沮丧道:“要不是因为我和哥哥,少爷姑娘便不会与孙家结下梁子,那天我就不应该和哥哥回家,少爷,你说我要不要明天走之前再去找太夫人赔罪?”
沈玦摸摸福儿的头道:“你想赔罪,太夫人未必愿意见你,孙绍本意想欺辱的是我,你不必放在心上,若要说连累,其实也是我连累了你和周大哥。”
透过没关齐的门缝,阿萦隐约看见弟弟坐在书案前举着一本书,案几上烛火明暗不定地映在他的侧脸,愈发衬得少年眉眼深邃分明,福儿背着身趴在案前,乌鸦鸦的发在发顶颤巍巍挽着,细细的腰肢从她的角度看来不盈一握。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忆中瘦瘦弱弱的弟弟个子突然开始拔高,脸庞褪去青涩变得深沉坚毅起来,手指细长白皙,有了小伙子的感觉。
而脸儿圆圆爱吃馋嘴的福儿身体也开始抽条,像柳枝般慢慢舒展开纤细的腰肢身段,开始有了少女柔美清丽的味道。
福儿语气闷闷地,“我好像总是特别笨,给少爷惹事,当初我应该跑开去喊人才对,可那时孙绍的小厮们一把就揪住了我的头发,我、我怕疼……”
沈玦便忙搁下笔去查看福儿的头发,“拽你哪边头发,怎么不早说,给我瞧瞧,现在还疼不疼?”
……
阿萦从厢房转而去了抱厦看周文禄,有卫国公府上好的灵丹妙药养着,周文禄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
回到房间里,房中除了幽幽的烛火闪烁着空无一人,裴元嗣不在的时候还有女儿陪着阿萦逗她解闷儿,现在女儿也不在身边……
阿萦让紫苏和桂枝备纸磨墨。
桂枝嘿嘿地笑,“姨娘要给大爷写信了?”
裴元嗣离开至今有一个多月了,阿萦估摸着可能过不久就能收到他从前线递来的家信,要是现写一时又提笔忘话,这样想起什么来就写些什么,到时候能凑够厚厚的一沓信,显得她与裴元嗣有很多话要说。
以前每回裴元嗣巡边出征阿萦都是这么干的,这回她咬着笔尖坐在书桌前良久却愣是一个字都没憋出来。
明明心烦意乱,很想找个人倾诉,要落在纸上反而因为想倾诉的话太多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紫苏和桂枝都自觉地避开不去看阿萦写的内容,阿萦苦恼地叹了口气。
裴元嗣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前些时日陆氏还来找她说过话,兵贵神速,此次讨伐逆贼的大军共分为两路,一路由裴元嗣自出京城后南渡渭河进抵九江,而另一路则由武定侯郭允率军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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