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过去了就过去了,”裴元嗣适时抵住她的唇,“咱们说些重要的事情。”
裴元嗣不放心把昨晚说的话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还叮嘱她诸如少吃零嘴糕点多进食鸡鸭鱼肉等补益正餐,唠唠叨叨大半宿阿萦一开始还认真听着,后来实在熬不住在他不厌其烦的叮嘱声中困顿地睡过去了。
大军凌晨丑正三刻就要出发,两人也就依偎了一小会儿裴元嗣便要动身。
裴元嗣不让阿萦起来,阿萦坚持披衣下床给他换上了兵甲,因为身子笨重不便出门,昨天她便让紫苏代她去万福寺中求了枚平安符,将平安符放进她亲手缝制的荷包里,小心系到男人的身上。
临别之际两人握着双手两两望着,心里明明有无数话想说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
“走了,有什么话信上说。”
裴元嗣摸了摸阿萦的头,两人去梢间看了还在熟睡的女儿,没打扰女儿,裴元嗣扭头出府上了马。
阿萦回到床上躺着,这一回无论她怎么努力却都再没睡着。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你们咋这么想看大爷被关外头呢哈哈哈,大爷要销毁证据肯定不会轻易让阿萦发现啦,既然你们这么想看咱就后面再写~
第80章
这晚卫国公府中温情脉脉, 孙府中却是一片沉凝。
孙士廷的书房,孙士廷眉头紧锁, 周王坐在上首对孙士廷道:“孙阁老拿个主意吧, 裴肃之这次不仅没能失掉圣心反而又挂帅出征,他敢在父皇面前嚼我舌根让我就藩,摆明了以后是要站到大哥那边, 此人不除日后必成祸患!”
见孙士廷依旧沉默不语,不由沉下脸道:“孙阁老,裴肃之暗中调查张寅案可见就怀疑到了你的身上, 到时候东窗事发我倒是无所谓,你就不同了,临老晚节不保不说怕是还得背上抄家灭族的罪名, 倘若没我保全你, 你以为大哥会看在你多年对朝廷劳苦功高的份上许你安度晚年?”
孙士廷当然不敢这么想,劝慰道:“殿下,着急无用,孰轻孰重臣心中自然有数。陛下正值壮年太子却体弱多病, 哪怕殿下真去就藩又如何, 只要殿下年富力强就有活到熬死太子的可能,到时候殿下远在封地招兵买马, 臣便在朝中为殿下上下奔走, 里应外合何愁皇位传不到殿下手中?”
道理如此, 周王自然还是想尽快名正言顺从父皇手中继承皇位,而不是像皇叔辽王一样一着不慎被打成谋反叛国的反贼。
周王哼道:“你每年都这么说,也没见大哥真就病倒。”
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不到万不得已周王并不想用些见不得的伎俩, 比起前朝那些谋逆反贼, 周王觉得他对哥哥已经仁至义尽,明明没有当皇帝的命非要占着茅坑不拉屎,所以他每年拜佛的时候都会在佛祖面前悄悄许个让太子大哥早早病逝的愿望。
熬了十年大哥没死不说,还生了个皇孙出来,周王诅咒那个孩子也活不成!
周王离开后孙士廷脸上才流露出一抹难言的疲惫,陷入沉思之中。
身为德高望重的内阁首辅,孙士廷其实本不必跟着周王谋逆叛乱,奈何当年孙士廷无意得罪过尚未册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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