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内筹措粮草军马,故而将行军日期定在两日之后。
前段时间关于卫国公宠妾灭妻的流言在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没想到一遇着大事成嘉帝首先想到的还是裴元嗣,许多在朝中持观望态度的官员们便明白了:不愧是皇亲国戚,看来陛下果然还是偏疼卫国公啊!
……
卫国公府。
兖国大长公主与赵氏已经接过圣旨,儿行千里母担忧,裴元嗣归家后赵氏便将裴元嗣叫到撷芳院谆谆嘱咐了一番,裴元嗣从赵氏处出来,又拐脚去了怡禧堂。
事出紧急,两天的时间转瞬而逝,裴元嗣临行前一天阿萦在征得大长公主的同意后由杨嬷嬷陪着只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常用的物件、绥绥的一堆小玩具们搬进了归仁院。
大约是搬家的过程太过安静,以至于赵氏根本没有注意。
傍晚阿萦又检查了一遍丫鬟们收拾的行李,绥绥看着丫鬟小厮们来来回回的,便趴在窗户边上着急地往外探头喊爹爹,这小丫头是看天黑了爹爹没回来,问阿萦爹爹怎么还不回家呢。
阿萦摸摸女儿的小脑袋,母女俩人一起坐在贵妃榻上说悄悄话,“爹爹明天要去打仗了,姨娘让哥哥姐姐们给爹爹收拾行李,等爹爹打完仗回来,我们绥绥就能穿上小裙子臭美了。”
绥绥一听小裙子就嘿嘿笑了,“裙裙,穿穿。”
小丫头还不懂爹爹这一走就要数个月,阿萦摇头叹了口气。
这时院子里传来丫鬟们的请安声,绥绥眼睛一亮,急忙踩着贵妃榻旁的小杌子跳下去,裴元嗣一进来香香软软的女儿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裴元嗣笑着将女儿抱进怀里,绥绥抱着爹爹的脸一阵猛亲,高兴地说:“爹爹打仗,裙裙!”
裴元嗣失笑,耐心地问:“裙裙是什么,绥绥的小裙子?”
绥绥使劲儿点头,婴语叽里呱啦地说着,裴元嗣这才听懂了一大半,阿萦扶着将近七个月的大肚子从里间慢慢出来,站在帘下含笑地看着亲昵的父女二人,裴元嗣忽抬起头,四目相对,昏黄的灯光衬得男人英武的眉眼温柔许多,像白日里波涛汹涌的江河在寂静的月色下逐渐趋于浩淼和宁。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吃完晚膳,裴元嗣陪女儿玩了会儿小玩具,阿萦便让奶娘把绥绥抱了下去。
洗漱完毕,刚刚上床放下帐子,男人健硕滚烫的身体便从身后贴了过来,炽热缠.绵的吻从脖颈一路向下。阿萦紧紧抓着他坚实的臂膀,杏眼中沁出盈盈泪水,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裴元嗣见她差不多了,这才将阿萦慢慢扶着躺回枕上,平躺着不舒服,他便让阿萦朝他侧躺着,再用一条丝帕盖住她的眼睛,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紧紧握着。
平静的江水终于泛起了滚滚的波澜,仿佛不知疲倦般一个浪头席卷着另一个浪头狠狠拍打着对岸,随着剧烈的冲撞在坚硬的岩石缝隙之间涌出阵阵白色的海沫。
阿萦乖乖地一动不动,眼睛看不见听觉便愈发敏感,听着耳旁男人因她而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忍不住脸颊耳根子都跟着一起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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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两人交颈鸳鸯般耳鬓厮磨地搂着,阿萦想了好半响忸怩着道:“那天的事情,我、我也有错,我不该冲您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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