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只想留在您的身边,哪怕受再多的委屈、与您只有片刻欢愉我也心满意足,可我慢慢发现不是这样,您对我越好,我便越贪心,越想要独占您。”
“我没有办法看着您和别的大家闺秀站在一处,因为我心里会嫉妒的发疯,我好像变成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恶毒女人,我想上前将冯窈和沈明蕊都推开,狠狠打她们的巴掌,我想告诉她们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将你抢走,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瘦弱的肩膀打着颤,再渐渐无力地沉下去,捂脸哭道:“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失去您!我只能把珍儿送给您,求您不要娶冯窈不要丢下我,不论您现在怎样想我,我都认了。”
有人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两下,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
他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似无奈又似是怜惜地问:“既不愿,又为何要把我推给别人?”
阿萦只是摇头,泣不成声。
裴元嗣蓦地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以后不许再给我找别的女人,听见没有?”
他捧住她的脸,将她脸上、眼角的泪水狠狠吮入口中,仿佛在饮的是什么琼浆玉液。
他的温柔中带着几分令她难以适应的的粗鲁,阿萦十指紧紧抓在他的背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但很快,这抹痛苦便化作了穷极灵魂的欢愉。
他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阿萦咬着他的肩膀哭,想捶打他却碍于恐惧得只能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动也不敢动,他怜爱温柔地亲吻她湿润的唇,说萦萦忍忍,脚下步子却顿也不顿,甚至走得更快。
阿萦累瘫在床上时,心想男人都是大骗子,大猪蹄子。
出了一身汗,阿萦闭着眼睛小手推了推他,那意思是去沐浴。
“再等等。”
裴元嗣坚持道,虽然浑身黏糊糊得不舒服,但久一些更容易受孕。
赵炳安有些话,果然没有说错。
裴元嗣从身后搂着阿萦,似有若无地亲吻在她的耳垂上,阿萦抓着他的手腕,依恋地在他怀里蹭着,享受着与他的亲密,娇美的面庞浮着一层淡淡的粉。
裴元嗣便忽然觉得,就这样和阿萦过一辈子也不错,甚至光是这么想一想,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满足和甜蜜。
早晨她送他出门,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晚饭,吃完饭逗女儿玩、教女儿读书识字,夜里两人交颈抵足,听着她对他絮絮低语说着这一天发生的事,便犹如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
他可以不娶妻,娶再美丽端庄,贤惠大度的妻子又如何,他不喜欢。阿萦懂他的心,又深深依恋着他,有她在身边他便觉一切满足,何况阿萦现在管家就很好,等阿萦再生下一个儿子,从此之后她在府里的地位便再无人置喙。
以前裴元嗣从未想过生男生女这样的问题,因为只要是他的孩子,作为孩子的父亲他都会一视同仁。
可现在,他却迫切希望阿萦能生个男孩。
……
翌日一早,阿萦穿衣起床,刚下床便看见男人光着上半身手里捧着只匣子走过来。
阿萦转过身,用帐子挡住自己的脸。
裴元嗣上前拉下阿萦的手,把匣子塞到她的怀里。
“这是什么?”阿萦小声问。
不冷不热了数日,昨夜突然而疯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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