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萦其实更喜欢他皮肤白一些,显得年轻儒雅。
汗水从男人略厚的衣衫内透出来,紧贴着两臂和胸口结实隆起的肌肉,血脉偾张,变黑的面庞显得愈发硬朗英武,漆黑的凤目灼烫炽热地盯着眼前娇美白皙干净的阿萦,就像是一头威风凛凛雄狮准备把刚捉来的小白兔吞吃入腹一样……
他身上的汗味、熟悉的男人味道以及那毫不掩饰欲.望的目光熏得、盯得阿萦脸颊通红滚烫,情不自禁颤着心肝儿后退了两步。
裴元嗣走到她身旁,滚烫的手掌落在她的削肩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声音喑哑地道:“随我进来。”
女儿可以等会再看,兄弟却是一刻也等不得,裴元嗣路过内室匆匆看了两眼女儿后便进了净房。
男人的意思不言而喻,阿萦忍着羞意淡然地嘱咐桂枝和平儿道:“去抬热水,再给大爷把干净的常服和官服都拿过来一套。”
因为不确定裴元嗣还需不需要入宫,先这么备下。
二人应诺离开,阿萦又来到摇床边,亲亲熟睡的女儿,让紫苏把小绥绥抱到梢间去午睡。
准备好这一切之后,她深吸口气转身也进了净房。
刚进门就被男人抵在了门上,热烈濡湿的吻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落在阿萦的鼻眼唇瓣上,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阿萦竟有些生涩和害羞,又嫌弃他一身汗味,娇娇推他道:“您,您先洗澡,不行……”
“洗过了。”
裴元嗣双臂铁一般钳住她的手腕箍到头顶,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吃进嘴里。
他这满身的汗味,衣服松垮不整,热水都没抬进来哪里算是洗过,明显是只洗了……
“去里面。”
阿萦后背撞在硬梆梆的门板上,支着一条腿站立不稳难为情地嗔他。
裴元嗣嘴角却愉悦地勾起来,稍稍满足之后将人托着放到了净房的一张小竹榻上。
……
隔着一扇素锦屏风,烟雾袅袅,小厮们将热水抬进净房的水桶中,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皆不敢抬眼乱瞟冒犯主子忌讳。
阿萦疲倦地枕在裴元嗣的膝上,面色红润,浑身水一般瘫软在男人怀里。
裴元嗣指尖在小妇人娇媚的眉眼间流连摩挲,阿萦自生产后好像变得越来越媚,就像一颗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浑身散发着阵阵幽香,甘美甜润多汁、令人欲罢不能。而一旦联想到这份美与媚都是他带给她的,男人心里便莫名有种骄傲。
他再次亲醒了阿萦,胡子拉碴扎得阿萦脸疼,阿萦睁眼瞪他,裴元嗣此刻恨不得死在阿萦身上,根本没看见,反将她的挣扎当做了情趣。
“您想我了没?”阿萦气喘吁吁地问,他不说,她就偏不给他。
“想女儿了。”裴元嗣死鸭子嘴硬。
“那你去亲女儿!”阿萦一下子恼了,拧他道:“一边儿去,别碰我!”
裴元嗣眼眸晦暗,他不仅要碰她,还要把她狠狠弄到哭着求饶。
阿萦嘤咛两声趴在桶沿上掉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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