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发间簪上裴元嗣之前送她的礼物,那支红翡滴翠金步摇。
阿萦容貌温婉秀丽,气质纤弱楚楚,又有小女儿的俏丽娇美,穿上这套海棠红的妆花褙子,稍稍淡扫峨眉便平添几分妇人的娇媚明艳,看着似是五官又张开了许多。
阿萦左右照照镜子,又往手背上抹了一些花露,正揽镜欣赏时就听外面响起一句通传,“大爷来了!”
前院酒席刚散不久,裴元嗣心情好就多喝了些,听到桂枝的通传裴元嗣从前院过来,刚一进屋门一个香软的身子便朝他怀里软绵绵地扑了过来。
“大爷!”
“怎么这个时候沐浴?”
裴元嗣拦住她的腰肢,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哑声问。
他身上带着酒气,看来喝的是不少。
屋里的丫鬟早就悄声退了出去,阿萦踮起脚尖,圈着他的脖子歪头笑了笑,凑到他耳旁道:“等您回来呀。”
湿润温热的呼吸吹入男人的耳洞里,明明做着勾人的动作,说着暗示性的话,可她那双清澈分明的杏眼里却看不出一丝的矫揉造作。
她眨眨眼,如水的杏眼就弯成月牙,她好像没有上妆,怎么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妩媚勾人。
裴元嗣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两人唇齿交融犹如一体。
许是太久没有敦伦,裴元嗣很快就来了感觉,来不及看女儿了,一边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盘扣,一边单手托住她的臀将她往屋里扛。
“绥绥还在,大爷放我下来……”阿萦捶他的胸口。
裴元嗣只好先放下阿萦。
简单地看过女儿,奶娘把熟睡的绥绥抱了下去。
“可以了?”
门一关,裴元嗣便从后面抱住阿萦,滚烫的吻急促细碎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出月子之后两人试过几回,只是不太尽兴,出于各种考虑裴元嗣便没再碰她,每日来锦香院两人也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还记得前世她刚生完昭哥儿出月子之后,他也这样问过她。
那时她又惊又羞,她以为生下昭哥儿之后他便不会再要她了,他却突然这样问,其实她很疼,可他是大爷、是她的丈夫,若是他想要她没有办法拒绝,即使疼她也只能忍着不吭声。
那个时候的裴元嗣,有体贴过她吗?
阿萦不记得了。
她有片刻的失神,男人不悦地咬住她的耳后。
那是她的敏感处,阿萦身子一下子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白日宣淫,终究不妥。
正因不妥,才多了几分隐秘的刺激与愉悦。
临到关键之处,阿萦忽地推开他,娇吁微微轻点他汗湿的胸膛,“我和莲儿,谁更好看?”
裴元嗣低下头想继续,阿萦并紧双腿。
“大爷快说。”阿萦催促他。
“我没喝她倒的酒。”裴元嗣声音沙哑,顿了顿,盯着她说:“你看见了。”
他语含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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