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洞外,三七与桂枝两人惊愕之余又纷纷红着脸低下头心照不宣当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心。
天上不知何时飘起了盐粒细雪,纷纷扬扬落地即化,山洞内,阿萦疲惫地软倒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里,他浑身火炉一般热气腾腾,她竟然跟着暖和了过来,面色红润,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裴元嗣将她裹进自己那件温暖的狐皮大氅里,阿萦靠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匀着气,小手拨开他的衣服摸了摸他肩膀上适才她留下的两枚深深牙印。
“我可厌你了?”
男人哑声道。
他按住她的手,阿萦抬起头,裴元嗣头发微乱,泛红的凤目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俊脸如同吃了酒般还残留着事后的余温。
阿萦被他盯得有几分心悸,自己的脸也跟着滚烫了起来,摇摇头。
她真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人突破了底线是有多么的疯狂,她刚才其实还挺后怕的,白日宣.淫、偷.情又是房外,她既怕被人发现她和裴元嗣在山洞里做这种事,又怕有人听到她失态的哭声,不停地催促他快些,他反倒跟吃了药似的愈发卖力……
反正做都做完了,快活也是真的,放纵过之后裴元嗣也不想再去做什么检讨,他把玩着阿萦细滑的小手,两人便这般交颈抵足,肌肤相贴,仿佛从未有过如此满足,如此亲密。
突然裴元嗣问了一句:“你未出阁时,只有姓陈的向你爹提过亲?”
阿萦怔了怔,睁开眼。她还以为裴元嗣会开口和她说弟弟的事情,怎么就问起了这个?
想了想她说道:“大爷知道我出身不好,家世好、有前途的公子郎君们不愿娶我为妻,我也不想给他们做妾,家世差一些的我爹又看不上。”
“陈裕是我爹下属的儿子,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爹爹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才,这才想将我许配给他,不过我如今早已看透了他的为人,人不可貌相,不提他也罢。”
她这话的意思便是,有人曾想纳她为妾,但她拒绝了,陈裕愿意娶她为妻,沈文德又欣赏陈裕,阿萦这才答应嫁给他。
至于那想要纳她为妾之人,她却是提也未提,仿佛根本未曾放在心上。
裴元嗣微微蹙眉,这陈裕究竟是何许人也,人不可貌相,莫非便是那年纪轻轻的探花郎都及不上他?
顿了顿,他低声问:“嫁我做妾,你心中也委屈?”
“不委屈!”她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道:“我,我喜欢您,您待我也好,除了爹爹和阿玦从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嫁给您做妾,我心甘情愿,哪怕只有眼下片刻欢.愉,我亦心满意足,别无所求。”
裴元嗣看着她娇媚含情的眉眼,心里不知为何涌上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他亲缘淡薄,从小到大便不与人合群,长大之后更是畏惧他的人多,关怀他的人却少之又少,就连身边最亲近的妻子、母亲都会算计他。
他第一次遇见阿萦这样天真烂漫,单纯善良,又热烈真挚的女孩儿,他承认他的确迷恋上了她年轻美好的身子,潜意识告诉裴元嗣他不该如此肤浅粗俗,但身体的反应却总是果断且真实地替他摒弃掉压在身上的那些道德枷锁。
“你弟弟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平复下来之后,裴元嗣把他拿到举荐信和沈瑞被逐出沈家族学的事情告诉了阿萦。
他也没料到沈瑞会如此的大胆,当着颂哥儿一个外人的面都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家兄弟,可以想见平日里沈玦背地里得挨了他多少欺负。
所以他有意隐瞒了沈玦受欺负的始末,只说颂哥儿去沈家族学被沈瑞欺负,两人打了起来,为了平息裴元嗣的怒火沈珽就把沈瑞逐出了沈家族学。
大约是他看起来不想是会那种会说谎的男人,阿萦没有怀疑地松了一口气,暗暗感叹裴元嗣这办事效率,什么都不用她操心,这样弟弟就算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