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一个男人的心与情绪为一个女子有了波动起伏,有了喜怒哀乐之时,他就已经开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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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嘉帝这几年年年命令心腹到各地军事重镇巡边,说白了就是检阅卫军和巡视边疆布防,以防边防守将突生谋反不臣之心。
裴元嗣今日上午去都司教场看过李指挥使训练完卫兵后便没什么事了,下午本想借着带阿萦外出的名义巡视屯田,哪想又碰上一堆糟心事。
他想他之所以心情不好,一定是因为屯田与军户之故,还有就是康察台的太过放肆无礼。
晚上裴元嗣回府之后就一声不响地扎进了净房,阿萦拿着换洗的新衣服走过来,听到净房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明间内室中却不见男人的半个身影。
这样好的机会阿萦怎么会错过呢。
净房中水雾缭绕,裴元嗣阖目靠在浴桶上休息,突然房门“嘎吱”一声似乎被人推开,有人踩着轻缓的步子走了进来。
裴元嗣以为是丫鬟不叫自来,冷声道:“谁准你进来的,滚出去。”
“大爷,我是阿萦。”
阿萦把衣服搭在一旁的衣槅上,走到裴元嗣的身旁,低声道:“大爷,你忘带换洗的衣服了。”
裴元嗣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阿萦穿着一件玉兰色的软绸衣,绸衣的腰身处收紧,衣襟上绣着两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裴元嗣的凤目定定地落在那两朵珠圆玉润的海棠花上。
这时阿萦问:“大爷,我给您搓背?”
裴元嗣没说话,却把水里的巾子拧干扔给她了,闭上眼睛。
阿萦便绕到他的背后,打上皂荚替他搓背。
裴元嗣手臂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留下一道黑色的血痂,阿萦小心地避开这道血痂和其它的伤疤。
男人后背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很是结实遒劲,阿萦开始时还有劲儿,渐渐搓得就有些吃力,细细的指尖羽毛般似有若无地划过他湿润的肌肤,或是微喘的气息轻轻吐在他的紧绷的脖颈后。
等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落到男人的身前时,裴元嗣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摁住了她的手,“你没吃饭?”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桶中水滴溅落到阿萦的发上、脸上,阿萦艰难地仰着头,秀美的面庞被腾腾的水气熏得红润欲滴,有些呆愣愣地看着他。
……
阿萦被水呛得不住地咳嗽,头晕目眩,娇弱无力地伏倒在了地上,软白的绸衣衣襟前凝结着湿热的水迹,犹如被水深深呛到喉咙深处。
裴元嗣抱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到一侧的小榻上,眼底闪过一抹懊悔与愧疚。
他刚刚……都做了什么?
裴元嗣轻轻拍了拍阿萦的脸,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喂下去。
阿萦唇角发麻,只能小口小口啜着水。她神智很快恢复,醒后立刻将滚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委委屈屈又口齿不清地嗔他:“我快喘不上气了……”
裴元嗣大手怜惜揉着她脆弱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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