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郑七娘都知道的事情,旁人肯定都传遍了,何时她沈明淑也成了旁人口中的笑柄与谈资?
这口气沈明淑怎么也咽不下去,对周妈妈恨恨道:“除了赵氏这老虔婆,我实想不出还会有谁如此在背后编排我,想要大爷休了我好娶她的宝贝外甥女,我呸!我便是死了也要薛玉柔给我陪葬!!”
“夫人,夫人啊慎言!”周妈妈赶忙捂住沈明淑的嘴。
沈明淑恨声道:“你去查,究竟是谁在后背乱嚼这些舌根,回来禀告于我!”
周妈妈劝道:“夫人既不爱听,又何苦还要去打听?”
“要你去你去便是!”沈明淑喝道。
周妈妈无奈地摇摇头。
她去后没多久沈珽与沈明蕊兄妹就联袂过来了,今日庆国公夫人身体不适未曾过来,沈珽还不知长姐心头郁闷,进来便问沈明淑借钱商量修庆国公府的事情。
“爹说一共得要五千两银子,家里银钱不太够,长姐这里能不能给凑两千两先使着?”
沈明淑正气得胸口疼,一听沈珽要问她借钱立刻火冒三丈,冷淡道:“两千两银子?成,不过月息要三分,你要是借明日就能拿到钱。”
三分月息,一个月就是六十多两啊!沈珽震惊地差点从圈椅上跳起来,“长姐,你忒不厚道!都是亲姐弟你怎么能要这么多的月息,上次你找人修铺子那都是弟弟我给你付的钱,事后我可没找你翻过旧账!”
沈明淑冷笑:“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更何况哥儿如今心里还念着我这个姐姐吗?两千两银子你想借就来借,上次我借你的一千两银子你拖了一年才还我,怎么,你以为你姐姐是个金钵子,想拿多少钱就能从里头拿多少钱?!”
“我是拖了一年多才还的,可我那不是没钱吗,如是有钱我怎么可能不还!”
姐弟两人为了钱闹得十分不愉快,裴元嗣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吵,还是丫鬟提醒了一句两人才收住。
沈珽面子上挂不住,钱都没借,匆匆和裴元嗣叙了寒温便拉着妹妹告辞离去。
人走后裴元嗣道:“听说你不太舒服,是发生了何事?”
沈明淑这才委委屈屈地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给了裴元嗣,她嘴里的沈珽自然没有一句好,裴元嗣听得眉头愈皱愈深,默然无语。
勉强听沈明淑抱怨完,他压下面上的不耐道:“两千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成安真想借就要他明日来一趟国公府去我的账面上支,别为了这么点钱闹得一家人不愉快,你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成安是沈珽的字。
沈明淑不悦道:“他又不是没有钱,大爷何苦要操这个闲心,我可跟您说,这钱借出去没个两三年恐怕还不回来。”
“嗯。”
裴元嗣却也只是冷淡地应了声便离开了。
穷人为没银子谋生计犯愁,富人也会为了钱太多犯愁,他没有闲心给妻子的娘家断家务事,自家的事情自家解决,何况这么多年来他听沈明淑的抱怨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从汀兰馆出来之后前院的丝竹之声依旧不绝于耳,裴元嗣本想回归仁院,走着走着却鬼使神差地换了个方向,走向了紫园。
正值夏初,花园之中百花竟放,蝶飞蜂舞,香气盈鼻,裴元嗣走到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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