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场,写完英语卷子开始回忆过去三年。
大概是分开的时候已到,她的离愁别绪也增加。
交卷的铃声一响,过去三年仿佛一起被封存。
余清音不知怎么叹口气,随着人流朝外走。
大概是那种难以形容的心情,晚上的谢师宴她难得想喝几杯酒。
但众所周知,喝酒误事,她拿着杯子又放下。
毕竟和别人可以马上投入解放的快乐之中不同,她的高考还没有结束。
因为两天之后,就是她蓄谋已久的B大自主招生考试。
作者有话说:
算是正式进入后半部分了。
第一零三章
北京这座城市, 现在对余清音而言还是陌生的。
但是在首都机场找路这件事,她多少有点熟悉的。
余景洪拉着箱子跟在堂妹后头转悠,像是背后有根绳子在拉扯, 让左转决不走直线。
余清音回头一看, 就知道他压根没带脑子出门,说:“回头我给你卖掉山里去。”
余景洪的目光略微聚焦,随意地敷衍着:“嗯嗯嗯, 卖吧。”
他考完试之后总是一脸恍惚的样子,好像智商已经耗费太多,现在已经转不动。
余清音很是羡慕,叹口气:“等考完这茬, 我就解放了。”
只是心里不免嘀嘀咕咕,怎么自主招生不能比高考早一点。
余景洪反应神速:“四六级,奖学金,绩点。从哪先开始解?”
这句话还是余清音之前提过的,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没好气瞪着堂哥:“走快点, 地铁要来了。”
余景洪是被驴拉着的磨,到酒店仍旧是一脸的神游太空。
余清音跟前台交涉:“我哥是我的临时监护人。”
她虽然号称十九岁, 其实是虚的, 正儿八经要下个月才成年,反倒是比她大两个月的余景洪已经满十八周岁。
北京的酒店查得严,未成年入住都有严格规定。
前台比较着兄妹俩的身份证,确认上面的地址只有一墙之隔,从侧面印证这段亲戚关系, 点点头:“稍等, 还需要您的监护人签个字。”
够新鲜的, 余景洪虽然总是自称是家长, 替妹妹当家作主还是第一次。
他颇为兴奋:“签十个都行。”
这是哪种瘾?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前台都愣两秒,帮他们办好手续后递上两张房卡。
余景洪捏着薄薄的卡片,左右看没人说:“可惜我是男的,不然能省一间的钱。”
谁说不是,简直贵得吓人,这还是没到旺季。
余清音都不敢深想,疯狂地甩甩头:“不许提扫兴的话。”
平常抠门的明明是她,余景洪很是光棍:“别出门一趟,把你的私房钱都贴进去。”
这趟不光是来考试,考完他们还要坐火车去玩一圈,掐着放榜的时间点再回家。
两个人的预算都捏在余清音手上,她早就掰开揉碎全算清楚,这会说:“我还能中饱私囊个八百的。”
余景洪没当过家,对物价也没个概念,半点不相信这话。
但是他说:“没事,等生日过完我补给你。”
按东阳的传统,成年是大生日,家家户户都会开席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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