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如何与小为安解释之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玲儿,我与那婢女并非你想的那样…”
阮珑玲闻言紧蹙起眉头,双手捂住了耳朵,脚下的步子如生风般跑了起来,却撞上了个宽阔的胸膛,被男人紧紧箍抱在了怀中。
她岂是那般甘愿受制于人的柔弱娘子?
扭动着身躯强烈反抗着,用尽全力推开男人未果之后,便握拳不断捶打着身前的男人,低声叫嚷着,
“混蛋!你分明已有那么多妾室,还来招惹我做什么?真真比刘成济都不如!
你放开我,我不听!放开我!”
阮珑玲说起狠话来是什么样子,李渚霖早在离开扬州时就已经领教过了。
那些恶言恶语说出来,不亚于将人油煎火烹,刨心剔骨。
他不愿再听。
直直俯身,指尖插*入发髻,紧按住她的头颅,用薄唇去堵她的嘴……
“你抱我做什么?去抱那些你豢养的莺莺燕燕啊!欺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算什么正人君子?还堂堂首辅呢,简直比山匪强盗还蛮横!”
“你放开!放……唔……开……额…”
阮珑玲正恶声恶气恼火叫嚣着,樱红的唇就被人封住。
她没想到男人会在此时用这一招,瞳孔微扩,眸光剧烈震动了起来,下意识别过头,就想要躲过他的侵*略。
该死的男人!
恶心!
他这张嘴,刚才或许正游离在别人身上,现在却用来亲她?
想到此处,阮珑玲愈发反感,可任由她如何抵死反抗,终究抵不过男人这股蛮横的力道,她心中恼怒更甚,干脆狠狠朝男人的舌尖咬了一口!
“嘶……”
可一口委实咬得不轻,男人果然吃痛,动作立即停止了下来,由唇边沁出几丝殷红的鲜血,在暗夜下显得格外寒森。
李渚霖委实也被激得有些气急败坏,眼周骤紧,眸光忿忿望着眼前正狂怒着的女人,
“莫不是我对你娇宠太过,才纵得你如此无法无天?”
“怎得?
民妇以下犯上僭越无礼,首辅大人想如何处置我?一刀杀了我不成?!”
这女人还真是有恃无恐,莫非当真以为他拿她没招了不成?眼见???在这种情况下,阮珑玲是绝对无法听见去他的解释的…
李渚霖干脆运功提了一口气,紧揽着她的腰身,朝高耸着的屋檐腾云驾雾而去……
阮珑玲只觉得脚底骤然悬空,当即吓得面色惨白如纸,那双原本要将他推离的手,万般无奈下意识拽紧了他的衣袍,双眸紧闭,浑身僵直不敢动弹,颤着嗓子道,
“李渚霖,你莫要仗着武力高强就乱来啊!
你会武功,可我不会,万一跌落下去有个三长两短,为安他必会为我讨个公道!”
。
受人钳制之下,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李渚霖为了能让她安心些,终究将她袅袅的细柳腰箍得更紧些,待到了地方,才沉声提醒着道了一句,
“行了。
你睁开眼吧。”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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