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呼呼吧。”
电视里都那样演的,呼呼就不疼了。
明央凑上去给他吹气,腮帮子鼓鼓,有点像河豚。
许听景突然觉得是没有那么疼了。
明砚不屑地扯了下嘴唇:“要是呼呼有用,还要医生干嘛?”
明央立马看向他。
许听景生怕小孩子被打击到,急忙说:“央央的呼呼是有用的,哥哥不疼了。”
明砚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他总是不理解大人为何总是无条件地配合小孩子那些天真的想法,有些时候过于天真,以至于让他们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构。
明砚问向他:“怎么着?现在送你去医院?”
许听景摇头拒绝。
还带着两个孩子呢,再说脱臼而已,接回去就好,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儿再上一次新闻。
“你家不是在附近?”许听景认出周围建筑,“先去你家,然后我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
明砚不作反对。
就是——
他低眸扫了眼明央那张白净漂亮的脸蛋,冷漠警告:“去我家乖点,不要乱碰,不要乱动,不要跑跑跳跳,爬高爬下。”
他是对明央有偏见。
在他眼里,这孩子和猴儿没什么区别。
明央眼睛眨啊眨,最后望向许听景,选择无视明砚:“景哥,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许听景:“可能会吓到你。”
明央并不害怕,她掀开衣服,露出那只因为脱臼而变形的右手。
许云安第一次知道脱臼竟然是这种样子,疼痛似乎会传输一般,让他的胳膊跟着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他眼眶发酸发红,一时间没绷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
许听景没想到弟弟哭,微怔一瞬,抬起胳膊去给他擦眼泪,“没事,我不疼。”
许云安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凶巴巴地挥开他的胳膊,别扭地把脑袋转了过去。
许听景并不气恼,反而还挺开心的。
兄弟俩年龄相差悬殊,许云安五岁前和他很亲近,哥哥长哥哥短,每次问到喜欢爸爸还是喜欢妈妈,他都会说喜欢哥哥。
可是随着长大,对比也接踵而来。
“你是许听景的弟弟啊?”
“能不能帮我给你哥要个签名?”
“你和你哥哥怎么一点都不一样啊,你哥比你聪明多了。”
这些话越来越多,他脸上的笑也越来越小,同时,对他也越来越疏远冷漠。
许听景管不住外界的声音,只能尽可能对他好,可是天性敏感的少年不知何时抗拒起来和他的接触,这让他束手无策。
在兄弟俩交流的这段时间,明央正暗戳戳观察着许听景的手,并且偷偷戳了戳。
很好,看起来只是单纯错位,没有骨折。
她那双黑溜溜的葡萄眼看了看许听景,又看了看许云安,最后抬起他的手转了转,小手找准骨端,一拨再伸,一折一顶,最后只听咔嚓一声,手腕成功复位,整个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
预感到异常,原本在聊天的三人立马齐齐看来。
“我说你——!”
明砚意识到不对,顿时以为坏事,张嘴准备教训。
可是突然间,许听景的手腕动了一下,面露诧异:“似乎……好了?”
明央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深藏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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