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几人皆是不可置信,明砚也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双眼眸震愕地看着她。
“央央你……”
五岁小孩会正骨,这是不是过于……呃,惊世骇俗了些?
明央心不跳脸不红地扯谎,“我哥教的。”
“你哥?”
那也不对啊,顾言秋好像也才八岁吧!!
明央一本正经:“哥哥在家里被打了,手腕坏掉,没医生,哥哥教我,然后咔嚓一下给他掰回来的。”
哥哥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某种方面来说她并没有撒谎,晁雅晴有一次就将顾言秋的手拉到脱臼,他忍痛一夜,最后还是晁雅晴怕出事情,找家庭医生暗自处理的。
这些话透着稚嫩与天真,却听得人脊背生寒。
她说的是家里被打,那也就是……被保姆欺负?还是顾家夫妻虐待?
“哥哥你最好固定住,去医院拍个片子看一下。”明央不放心地叮嘱一遍。
末日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都经过特殊改造,就算哪里断了,就像这样修修补补还能继续用。许听景是普通人,保险起见还是要拍片确认一下。
许听景依旧沉浸在惊愕中没有回神。
“然后把我放在边边,我自己回家吧。”明央注意到后面的牌子,写着《教育机构》几个大字,也不知道顾言秋是不是在这里上课。
比起去明砚家里找不自在,她宁可和顾言秋待在一块。
明砚皱眉拒绝:“你要是丢了算谁的?”
明央转过身不给他,只留给他一个饱满的后脑勺:“反正不算你的。”
明砚一噎,险些发作。
眼看两人要产生争吵,许听景急忙跳出来当和事佬:“好了好了,明砚哥哥的家就在前面了,我们先过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明央皱眉反驳:“他才不是我哥哥,我不叫他哥哥。”
这句话让明砚心头作梗,这小兔崽子……
许听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行行行,不叫他哥哥,那央央能不能听我的话呀?”
明央沉默,没再闹腾了。
车子拐弯驶入小区地下车库。
到了地方,明砚黑着脸下车。
他住在最高层,电梯入户,进门后明砚淡声开口:“不用换鞋,水在冰箱,不过都是冰的,想喝自己拿。”
明央站在门口根本不想进去。
地板是灰色的,墙壁也是一溜烟地黑白相间,从吊灯到桌椅都像是冷冰冰的金属,没有一点家庭的气息。
她跟紧在许云安身后,局促地随他坐在了沙发上。
明砚丢给许听景一块冰袋,让他给手腕冷敷。
“麻烦你了,我刚给阿德里安打了电话,他应该很快过来。”
明砚没多说什么,“我去卸妆。”随即瞥了眼明央,“冰箱好像还有点零食,他们饿的话你就拿给他们吃。”
零食是生活助理买来放这儿的,明砚口腹欲不强,多数都是放到过期,或者全进了员工肚子。
他转身去浴室洗漱,客厅顿时只留下三人。
明央听话的没有胡乱走动,一动不动好似王八。
“安安,你给阿德里安打个电话,问问他走到哪里了。”
许听景的手机扔在了明砚车里,明砚不在,他也不好独自去拿。
许云安看了一眼自己手机:“没电。”
没了法子,许听景决定借用明砚的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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