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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忘,这个婚终究是她要结的,他只是全权配合。

她把头发上的鲨鱼夹摘下来,长发倾数落下来,她随意抓了抓,神色有些倦懒:“我理解你妈心里不爽快,一开始也没想和她顶,但是伏低做小换不来尊重,我不想给你妈留个坏印象,但没有笑着伸出脸让人家打的道理。”

温辞树看了眼她的裙子,说:“我说过,你做你自己。”

乔栖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心里去,自顾自又说:“如果你父母不满意,等我奶奶去世之后你和我离了就是,你条件不差,到时候肯定能找个让你爸妈满意的。”

温辞树心脏像被突然扎了一下似的,钝痛难耐。

他就是奔着要和她过一辈子考虑,才让她做自己,因为演的东西再逼真,也不可能演一辈子。

他说:“现在说这些干嘛。”

乔栖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根烟:“好,我不说了,你快上去吧,我正好抽根烟。”

温辞树欲言又止,默默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乔栖趴在车窗上,指尖夹了一根刚点燃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抽。

温辞树进屋之后,发现父母早已从楼上下来,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走过去,叫了句:“爸,妈。”

温圣元给他使眼色,示意刘美君还在气头上。

温辞树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妻子,两个女人对他都很重要,这对他来说,是一道太难的题。

安静许久,刘美君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说些拆散你们的话?”

温辞树站在一边,温顺而沉默。

刘美君笑:“我把态度撂在这,这个儿媳妇我不要。”

“为什么?”温辞树这样问。

“我害怕。”

刘美君往东墙上的黑白照上看了一眼。

温辞树也望过去。

他心一沉。

刘美君下句话已染上哭腔:“我看到她就想到辞镜。”

温辞树攥紧了拳头,目光里有隐忍,也有痛苦。

“你忘了你哥哥是怎么死的吗,他就是太痴狂了,喜欢上危险的东西,却没有把控它的能力,所以才落得那个下场。”

刘美君已经哭出声,她素来平稳严谨,很少情绪崩溃,除非遇到温辞镜三个字。

“我和我哥不一样。”默了默,温辞树沉声说。

“你比你哥更让我不放心!”刘美君低吼,“他野惯了,你多老实啊,他都把自己玩进去了,你呢?”

温辞树眉宇之间攒聚着浓雾一般的痛苦,他的拳头越攥越紧,有些话他想说很久了,以前觉得说出来没意思,可现在他忍不住了。

“这个婚我为什么结的这么快?因为我太心急了,我根本等不到见家长,订婚,下彩礼,婚礼,领证……这些乱七八糟的步骤。我恨不得立刻娶她,晚一秒我都受不了。”

他咬字很重,但声音很低,像是压抑忍耐很久了,却又不舍得对面前的人讲重话。

刘美君和温圣元都看着他。

“而且我知道,如果结婚要经过这么长的步骤,乔栖会卡在第一关就被你们判出局。”他苦笑,“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他抬起头,看向温辞镜的遗照:“我哥意外去世之后,你们觉得我身边什么都危险,骑自行车危险,和调皮的人交朋友危险,就连我在体育课上摔一下,我妈都能把我整年的体育课停了。你们知道每次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和那些来月经的女同学一起在旁边站着看大家运动的感受吗?”

有些话一旦打开峡口,就如洪水一般,收不住了。

“我心疼你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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