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月点头准备去付钱,喻宜之挡了她一下翻出自己的付款码。
漆月挑眉:“看不起老子是吧!”
喻宜之淡淡扫码付钱:“既然比我晚进职场,那前辈先教你两件事。第一,别说脏话。”
“第二,不要一味屈从于局势,要在局势和自我之间找到平衡,比如高跟鞋的确不适合你,就不要勉强。”
“这双鞋算前辈送你的入职礼物。”她凑到漆月耳边:“你不收,我可在这店里亲你了。”
店主帮漆月把高跟鞋用鞋盒装起来的时候,喻宜之先走到店外去接电话。
店主悄声问:“那是你上司?好漂亮,对你这么好还帮你换鞋?”
漆月“嗯嗯啊啊”的含混过去。
拎着鞋盒出去,喻宜之带她走回办公楼去开车。
瞟她一眼:“怎么不说话?”
一路意外的沉默。
“喻宜之,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么?”
“什么?帮其他人换鞋?”
“不是,就是……你看上去很冷,其实很细心,你也会这么关照你的下属么?”
“哦,有人吃醋了。”
“老子吃个毛线醋!老子以前海王好么!只有别人吃我醋没有我吃别人醋的!”
喻宜之俯身过来帮她系安全带,凉丝丝的体温带来一阵香,突然抬眸看漆月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眼波流转,漆月跟张海报似的贴在椅背上不敢动弹。
她们之间明明她是更花的那个,为什么反而是喻宜之这么会撩。
而且喻宜之单手开车的样子很酷,一手伸过来,牵住她垂在座椅的一只手。
夕阳念着无言的诗篇,从挡风玻璃照进来,暖暖罩着交缠在一起的手指。
“你不吃醋,可我吃醋。”
“哈?”
喻宜之淡然目视前方,言简意赅:“阿萱,你对她挺好的。”
“不是吧喻宜之,你认真的?”
喻宜之抿了下嘴。
漆月笑道:“别开玩笑了,人家直女一个,以前在老家有男朋友的。”
喻宜之挑挑眉,换了个话题:“实习期工资多少?”
“八百。”
“如果能转正呢?”
“两千。”
喻宜之在一个红灯前刹车,扭头:“跟你以前比也差太多了吧?”
这时漆月手机响,她接起:“钱夫人。”
“我回K市了,有空当面聊聊?”
“好,去哪?”
“就到酒楼吧。”
“好。”
车内空间不大,喻宜之也听到了她们的这番谈话:“我送你过去。”
“不了,我先跟你一起回家,再骑摩托过去,你别跟我一起去,被人看到不好。”
喻宜之坚持:“最后一次了,也算我去做个告别吧。”
漆月考虑了一下:“好吧,那你在外面等我。”
钱夫人的办公室永远熏着缭绕的香,她穿一件中式亚麻长褂,手腕上戴一串佛珠,整个人看上去平添一份儒雅,没有任何人能想到,这个看上去瘦小温和的女人,手下管理着这么多产业。
漆月敲门进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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