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段背后藏着多少权势。
喻宜之从别墅出来,跌跌撞撞,失魂落魄。
回家时浑身都淋透了,漆月吓一跳:“怎么不打车?省钱也不是这些地方省的。”
喻宜之抱住她。
那时她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却并不介意喻宜之浑身的雨把她弄脏,毫不犹豫回抱喻宜之:“怎么啦你?有人欺负你?”
喻宜之小声说:“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怎么办?”
漆月笑一声:“喻宜之,记得吗?十八岁那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那个人永远的噩梦。”
喻宜之在她怀抱里沉默。
漆月太冲动。
从以前到现在,她越了解漆月,就越明白漆月是个多冲动的人。
漆月身上的那种狠,来自对自己的不珍惜,或许,也来自对自己的看轻,有时她甚至觉得漆月那股盲目的莽撞里,隐隐藏着自毁的倾向。
但她珍惜漆月。
漆月是她眼里最干净的人。
她什么都不能说,因为心里清楚要是漆月知道这些事,会做出些什么,不是她能控制的。
良久,她缓缓道:“没有人欺负我,是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你说。”
“不要拿那三十万盘下酒楼,拿那三十万,我们一起带奶奶去邶城。”
“突然说什么去邶城,你不是说任曼秋不让你……”
“不管她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那时她心里有一个盘算——她知道的人里,唯一可能帮她解决这件事的人在邶城,是艾美云。
艾美云曾提供给她一个齐盛的入职机会,还曾亲自给她打过个电话表示青睐,她不知道现在去找艾美云帮忙,她能给艾美云提供什么,但只要她够坚决,总能找出来的。
人生的一切不过是等价交换。
就像她看似很幸运被喻家收养,殊不知她背后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唯一打破了她人生中等价交换原则的人,是漆月。
漆月对她,从来不计代价,不求回报。
这会儿漆月抱着她沉默。
她把脸埋在漆月肩头又说了一次:“月亮,跟我走,好不好?”
漆月怔了下,轻抚喻宜之的头发:“喻宜之,想去哪里你就大胆去,我留在这里,做你的后盾。”
喻宜之的头发淋了雨,摸在手里滑不溜手,握不住似的。
“我让你跟我走,总有我的理由,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明白,我现在就明白,你觉得我待在这里太危险,所以总想把拉进你的世界,可喻宜之,我一早说了我们是不一样的人,就像飞鸟和鱼一样,你把我拉进只有空气的世界,没有水,我过不下去的。”
“为了我也不行么?”喻宜之抬眸看她,眼尾透着红:“求你。”
漆月怔了下。
伸手,笑着捏了捏喻宜之的脸,那笑容已说明一切。
喻宜之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把脸埋回她肩头:“胆小鬼。”
“胆小鬼,懦夫,怂包。”
那一刻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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