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宜之摇头:“不用,谢谢。”
那样做有用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了。
女孩走后,喻宜之又定了定神,既然门口没人,趁现在溜走才是上策。
她开门走出去,刚走两步,角落一只男人的手,忽然伸出来攥住她纤瘦的手腕:“喻宜之,好久不见。”
喻宜之闭了闭眼。
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在喻家那样的家庭成长起来,她真不该这么天真。
就像身边这人化成灰她也认得一样,她又怎会寄望这人没看到她呢?
她低声说:“喻彦泽,好久不见。”
内心快速盘算了下对策,又低低叫了声:“哥。”
喻彦泽哂笑一声:“怎么,想用亲情关系制约我啊?你好像搞忘了喻宜之,我爸从来没有收养你,你跟我从来没有一天算一家人。”
他凑到喻宜之耳边,潮湿的鼻息令人作呕:“不管我想睡你还是想娶你,都一点问题也没有。”
喻宜之一背的冷汗,小腹那种窜痛的感觉又来了。
喻彦泽:“走吧跟我回家,我妈也想你了,你不该回去看看她?怎么着你也算她养大的。”
喻宜之跟着他出去,才发现下雨了。
喻彦泽开一辆很张扬的阿斯顿马丁,像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在暴雨中咆哮,雨滴以一个很诡异的斜度打在车窗上。
像眼泪,像哀悼。
终于,喻家那栋三层别墅近在眼前了。
单是看着这房子,喻宜之已经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喻文泰暴毙、任曼秋搬离K市以后,她从没有一次靠近过这房子,久而久之,这里变成了她遗忘的梦魇,而今晚,它张牙舞爪的再次复苏。
隐约的小提琴声从楼上传来。
喻彦泽:“坐吧,你对这儿熟得很,也不需要我招呼你了,我去叫妈下楼。”
喻宜之在沙发上坐下,阿姨打扫得很干净,并没有她想象中陈年的灰。
喻彦泽瞥了她眼。
“怎么?”
“没怎么。”喻彦泽笑得有点油:“没想到你这么听话,我还以为说要带你回喻家,你会跑。”
喻宜之在心底冷笑:跑有用吗?
她小时候跑过那么多次,最远一次都混上八个多小时的大巴到D市了,还不是一样被喻文泰找了回来。
找回来以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她完全不想回忆。
这时楼梯一阵轻灵的脚步声传来。
喻宜之抬眸,任曼秋顺着楼梯拾级而下,盛夏将至仍裹着披肩,一如既往的苍白、文雅,像个不入世的艺术家。
她在喻宜之面前坐下:“宜之,好久不见。”
喻宜之轻声:“我根本没想到这辈子还会再见你。”
大姨妈带来身体的寒意,裹挟着窗外的雨气,让她一直在微微发抖。
上一次见任曼秋,还是她高三的时候。
喻文泰暴毙以后,她搬出了喻家,任曼秋一次也没有找过她。那次见面,是她主动找的任曼秋。
她来求证一件事:“我提前批走不了清大,是你动的手脚?”
“是,并且我告诉你,别想着高考出分后报这些名校,就算文泰去世了可他的影响力还在,我一样有办法让你上不了。”
“为什么?”
任曼秋那双铅灰眸子向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的问题很多余。
她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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