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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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月打了个电话回家,请邻居大姐帮忙照顾奶奶,自己陪赵倩去警局。
情况很快说明,蒋伯遇到在路边买花的赵倩,对她说不用买,可以去学校花房搬,赵倩跟着他过去,却被迷晕,在花房一直被关到学校没人,蒋伯正欲下手,漆月冲了进来。
漆月陪赵倩等她家人来接,赵倩的情绪平复一些了,漆月轻声问:“你今天怎么突然穿校服?”
“最近喻宜之给我补习,我觉得女生像她那样干干净净真挺好的,我问了她喷的哪款香水,还跟她一样穿了校服……”
赵倩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漆月默默无语。
她不知道这是一个偶发事件,还是有什么元素吸引了蒋伯,比如一尘不染的校服,或者少女身上清新的香水味。
也许喻宜之一度也十分危险。
而她发现,如果真有人要这样、用女性最痛恨的方式伤害喻宜之的话,她能为喻宜之拼命。
赵倩被家人接走后,漆月一个人往停摩托的地方走,突然天下起雨来,再加上时近午夜,空气里有种喻宜之身上的清冷味道。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大头:“漆老板你在哪?”
“啊……哦,刚忙完准备回家。”大头那一桶鸡汤,在漆月冲进花房的时候全弄洒了,不过赵倩那事太复杂,赵倩可能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漆月暂且没提。
“你没跟喻宜之在一起吧?”
漆月莫名其妙:“这都几点了?我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那就好!漆老板你离那个女的远点!”大头:“她很危险!原来,她不是喻文泰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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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十二点,喻家别墅。
餐厅里放着一个巨大三层的蛋糕,稠厚的奶油上铺满切成心形的草莓,复古花边点缀,正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
任曼秋立在一旁,裹着披肩,神情与其说惶然,不如说带着妥协的麻木。
喻文泰:“愣着干嘛,点蜡烛啊。”
任曼秋握着打火机的手有点抖。
烛光摇曳,映亮喻文泰的笑容和任曼秋的苍白。
喻文泰扬声:“宜之。”
喻宜之从楼梯走了下来,她刚在卧室写卷子,但已提前换好了喻文泰给她准备的白裙,她太适合白,这时下着雨,她似乎取代了窗口透进的那抹月光。
喻文泰满意的点点头:“你果然是最适合白色的。”
任曼秋飞快掀起眼皮看了喻宜之一眼,惊讶的发现这个即将满十八岁的姑娘,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和消沉,而是一种过于泰然的平静。
喻文泰笑着招呼:“来吹蜡烛吧。”
又问任曼秋:“彦泽呢?”
任曼秋带着一丝怯弱:“还没回来……”
“不成器的东西,宜之过生日他也不回?”喻文泰骂,随即收敛情绪:“算了,有宜之就够了。”
他关了灯:“宜之,来,先许个愿。”
他把一顶精致的纸皇冠戴在喻宜之头上,伴着他和任曼秋拍手唱起的生日快乐歌,喻宜之低头许愿,一片摇曳烛光中,少女长睫毛翩跹,白瓷般的侧脸几乎没有一丝瑕疵。
接着她平静睁眼,吹熄了蜡烛。
喻文泰:“许什么愿了?”
“说了就不灵了。”
喻文泰笑:“长大了,想保留自己的秘密了?好吧,等有一天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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