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风见我动作,咬牙道:“你……”
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东西用我身上,我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朝他膝行过去,抓住他一点袖子,不顾他错愕眼神,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道:“皇上……皇上,奴才怕疼,您是最好的皇上,我是奴才但也是您的臣民啊,皇上您爱民如子……”
赵煜风表情有一瞬间愣怔,继而冷笑道:“爱民如子?你可不能是朕的孩子,朕是什么人朕心里明白得很,谢二宝,现在才装乖,太迟了。”
“不迟不迟,没有迟……”
我急得想哭,干脆豁出去了,双手抓住他衣襟,腿分开腿在他身体两侧,盯着他好看的温润嘴唇,心想伸舌头就伸舌头吧,不委屈嘴巴,就得委屈屁股,就当在亲个女的。
接着低头封住了他嘴唇,我舌吻,我法式深吻,我拔丝吻……
赵煜风身体僵直如硬木,视线愣愣地落在两人唇间连接的一条脆弱丝线上,丝线在空气中微微摇晃,继而“啪”地断了。
我含了含过于湿润的嘴唇,脑袋被自己折腾得有些缺氧,紧张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只见他喉结滑动,道:“……这就想打发朕?”
那我还能做什么?我努力地回忆我电脑里以各种老师命名的文件夹里的内容,抓住赵煜风正松我腰带的手,往自己胸口上一放,忍着羞耻道:“有点儿平……您将就将就。”
赵煜风手看了一眼手掌覆盖的地方,道:“没一点儿肉。”
继而手往下滑,蹭过腰侧,大手往下一拢:“这儿肉多,能吗?”
我别扭纠结:“那咱们不用那匣子里头的东西,成吗?”
“成。”赵煜风手捏了捏,我脊背瞬间僵直。
他语调有微微变化,听着有种干涩感,又道:“头低下来点儿……”
我顺从地低头,兽毛铺就的床上温度仿佛一直在升高,御帐里蜡烛点得也太多了,熏得人流汗发热。
我又想起那次在客栈里他替我纾解药劲的一幕来,彼时他克制而礼貌,此时他放纵而粗鲁,这两人竟会是同一个人,实在让我感到费解。
赵煜风仿佛很满意,不再惦记匣子里的东西了,两人脸涨红着,衣裳微乱,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他喘着气,眼里带着点儿笑意,伸手粗鲁地掐了掐我脸颊。
继而起身直接把我抱了起来,我头埋在他肩上暂时装成一只鸵鸟,心想将来要是还能回到家里,让我爸知道了这丢人现眼的事,他一定会把我这老谢家三代单传独苗给打死。
直至御榻前,赵煜风将我在食案一侧放下来,对外道:“来人!”
外边进来两个太监听令。
“添副碗筷,进来伺候。”
这就算逃过一劫了,我心想,而且还有肉吃。
屁股啊屁股,我对不起你,我拿你的清白换肉吃,但我也是为了不让你受更大的苦,乃是为了大局着想。
我努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确定地问:“皇上,奴才能吃吗?”
赵煜风:“吃吧。”
等不到碗筷了,我按捺不住地用手抓了块野猪肘子,大口大口吃起来,肘子烤得皮酥肉软,好吃到感人。
赵煜风仿佛不饿,坐在一旁盯着我吃,脸上仍旧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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