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语气平和:“他们也不知道会有个太监去那儿喝茶不是?”
我:“我还不能骂他们了?他们本来就都不是好人,从街上随便绑人进去,不是人贩子么?人贩子都是杀千刀的东西!”
“那把他们全杀了。”冯玉照道,“使两个刺客去,只消半个时辰,鸡犬不留。”
“不不不,还是算了。”我听他像是认真的样子,忙回身一手抓着他胳膊道,“里面也有好人,那些小倌肯定也是被抓进去的,还是报官让官府处理比较好。”
“嗯,依你。”冯玉照道,“我胳膊上有东西?怎么摸这么久?”
“对不起!”
我飞快地缩回了手,两只手抓在一起控制自己身体,脑子里却全是刚才抓他胳膊时透过单薄中衣接触到的感觉。
真的好热,我想也许去泡泡冷水能好?可是冷水好冷,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古代感冒也很容易挂掉的。
没有办法,只能慢慢熬过去,我是个太监,我没有办法解决这事。
“谢二宝,”冯玉照声音突然就靠近了,在我耳后低沉地响起,“我碰碰你?”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碰我干什么?”
冯玉照没回答,片刻后,两根手指捏上了我的一只耳垂,轻轻一捻揉。
霎时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快速由耳垂蔓延开来,我打了个哆嗦,喉咙里打着转地闷哼出一声来。
冯玉照和我都愣住了。
这一瞬间空气是尴尬的也是停滞的,两人都没说话。
他手指悬空似乎不敢再碰。
我静了一会儿,小声道:“挺舒服的,另一只耳朵……也来一下,行不?”
冯玉照:“……”
冯玉照吸了口气,一只手轻捏我耳垂,从背后半抱着我,另一只手从我松散中衣里探进来,先是在腰上放了一会儿,继而避开鞭伤往上摸索。
他手上带着薄茧和我的皮肤仿佛发生了奇怪的反应,驱退了难受的燥热感,令我浑身战栗,偶尔用力一揉搓时,眼角甚至被逼得飙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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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好睡,至第二天中午,听见小二在外间和冯玉照说话的声音才醒。
我坐起伸个懒腰穿衣服,从屏风后转出时,小二刚上好了菜,夹着托盘退出门去,道一声:“客官慢用。”
冯玉照则穿戴整齐地坐在榻上,面容严肃,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
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不开心吧。
我脑海里浮现昨晚他从背后半抱着我,大手没轻没重笨拙地揉搓我身上的画面来。
药劲过了之后我疲乏不堪,直接睡了,不想醒来后会看见他摆着张臭脸坐在这儿,像是要讨债的样子。
我不敢吭声,见靠墙架子上置着洗漱的水和一应用具,便远远绕过冯玉照,过去洗脸漱口,以盐搓牙,把头发重新束成男子发髻,裙子没穿,一身中衣长裤在榻上坐下,看着案几上几样清淡粥菜,想吃又有点儿不敢动手,去看冯玉照脸色。
“穿衣服。”
冯玉照手一指我身后,我才注意到榻上整齐叠放着一身衣服,和一双黑色长靴。
“哦。”
我抖开衣裳穿上,是男装,圆领袍,宽袖,料子是好料子,绣工是好绣工,还正好合身,只是有一点不对。
“这衣服是黄色的,不是皇帝穿的颜色吗?我穿没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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