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人不见了!”
我愣住,嗫嚅道:“我没说我要吃烤鸡啊……”
冯玉照愤然:“说了,还有什么条,什么包的,我没听懂。”
我这下明白了,那一定是我做梦的时候说了梦话,我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当场傻了。
他竟然为了我说的梦话大半夜出去买了只烤鸡回来……
“狗奴才!”他低声骂了句,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绕过几条小巷,一路无话回到了客栈。
冯玉照心情差极了,点上灯后看见他脸涨得通红,坐在桌边一言不发,从明月师父给的包裹里翻出一个瓷瓶来,抬眼看着我。
我自觉过去搬了凳子坐在他身前,把上身衣服全褪了堆在腰间,头发拨到身前,露出有鞭伤的后背。
“怎么跑那儿去的?”他一边上药一边问我。
“走在街上,有人问我是不是本地人,我说不是……就被麻袋装走了。”我忍着上药的痒痛感道,“一开始是进了一家青楼来着,后来我说我是男的且不能人事,就把我又送那家南风馆去了。”
冯玉照上药的动作蓦然停了,继而身后传来杯盏摔碎和他愤怒的声音:“中京城天子脚下!如此肆无忌惮!”
我立马回头:“玉哥哥你别生气,我,我们去报官?”
他看了我一眼,垂下眼帘,抓起桌上衣服扔我身上:“明早再说。”
又指了指桌上那包烤鸡:“烤鸡吃了,睡觉。”
我披上衣服打开那包烤鸡,撕了只鸡翅吃,感觉挺好吃的,但之前在瓦肆玩的时候已经吃得够饱了,所以吃完一只鸡翅后就不想吃了。
然而刚准备擦手,就见冯玉照正盯着我,像个严肃的监工一般,只得再撕了只鸡翅吃。
又一只鸡翅吃完后,我试探道:“有点儿饱了……”
冯玉照嘴巴抿成一条直线,板着脸,显然不太高兴,但又不表态。
我只得又撕一只鸡腿下来,虽然这鸡不大是只嫩鸡,但是剩下的也不可能吃得完:“玉哥哥你也吃好吗?一起吃就吃得完了。”
他似是无奈,叹了口气,撕下一只鸡腿,吃着忽然开口道:“我现在相信你说的话了。”
我不明所以:“什么话?”
“你说你在家里就是锦衣玉食,过得比皇帝还舒坦那些话。”
冯玉照认真分析道,“你贪玩图新鲜,但什么好玩的送到你面前,总是玩一会儿就没兴趣了,说明从小不缺玩的,吃的也是一样,嘴馋喜欢吃,却挑食,活也一样不会干,如果不先知道你是太监,只会以为你是谁家溺爱大的草包少爷。”
少爷就少爷,什么叫草包少爷啊?我挣扎道:“我最近,劈柴颇有长进……”
冯玉照皮笑肉不笑,没再说话,吃完了烤鸡,洗手漱口上床去睡觉,还和先前一般,我里侧他外侧,只是外侧床板塌了一块,他不得不往里面挪,两人平躺下来时,肩膀胳膊堪堪挨着。
他体温高,存在感太强了,挨着他的时候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南风馆里看到的那一幕来。
长这么大头一回看见男人和男人的这种画面,对我的冲击实在有点儿大,脑子里努力去回想以前看过的毛片,却只想起来模糊的一团影子,想到一半时南风馆那一幕还会清晰无比地弹出来,附带那白衣少年富有节奏的呻|吟。
“发什么喘?吵得很。”冯玉照手掌摸上我胸口来,“不舒服?”
“没有!”胸口被摸到的皮肤奇怪地发酥,我条件反射地把他手拍开了。
冯玉照:“我关心你,怎么这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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