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乳尖用力拉扯。狄明痛得哼了两声,却还冲他挺起胸膛,往程析芜手中送。程析芜看他主动模样,脸色一沉,扬手就对着他的乳尖扇了一巴掌:“臭婊子,犯什么贱。怎么,你daddy尸骨未寒,这就急着出来卖春了?”
狄明被扇得捂住胸前弓蜷身体,程析芜点了支烟,分开腿,指指腿间示意他跪过去。狄明就乖乖跪着,程析芜吸烟,手指穿过狄明浓黑的发,胡乱地揪揉,像在蹂躏一条狗。他确实说过如果薛涵敬玩腻了他会接管狄明这种话,但狄明主动联系他,是从没想到的。接到孔秘书转接的电话时他已经在华盛顿一处政府停机坪,准备飞回光岛拎着皮带狠狠杀几个人。但狄明的话让他冷静下来,他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只是在挂断前报了房间号,让他来这里等着。
“求您救他。”狄明说。
“小明,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程析芜眯眸,对着他吐口烟,“舌头伸出来。”
狄明吐出舌尖,形状很漂亮,窄窄细细的,鲜红色,不接吻浪费,不口交可惜,说不出好话真话知心话,只有淫言浪语,虚情假意。
程析芜手起烟落,火烫在那舌尖偏上位置,用力碾深。狄明眼里涌上痛楚的煎熬,却没有泪也没有躲。程析芜并未束缚他,他如此乖巧又恳切。
烟灰焦苦,创口焦苦,程析芜把烟蒂丢在他嘴里,踹开他站起身,想要去看看夜景。
狄明躺在地毯上,喉结一滚,把烟蒂咽下去了。
“真漂亮,是不是,”程析芜的神经好像有问题,他感到兴奋时,即便不想笑,唇角也会在几次起伏后病态地翘起来,他把手贴在玻璃上,好像在指奸这娇美、物质又风骚的岛屿,“薛涵敬得罪了马维,他明知道那个人在视听局什么出身,还敢在他眼前演英雄救美那一套。他废了马维一条腿,马维就打断他两条,他让马维做了太监,马维就把他十根指头一根一根折断,指甲都拔光了,要他这样写认罪书,是真生气哦,他们两个都。”
狄明想到那张被血浸透的记录簿,身体被薛涵敬抚摸过的地方都钝痛起来,他喜欢的那双手,被扭曲成造型残忍的植物,淌出猩红的汁液。程析芜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表情,转身倚靠玻璃,又开始解下他的皮带,漆黑的厚重的,让狄明看了就觉得肺叶充血的,皮带。
“马维有无数种方法折磨他,你知道视听局有一个房间,专门有一口特别大的铁皮水池,封在地板下面。有的人会被倒吊起来,上上下下地在里面涮,但是我不太喜欢,太麻烦太慢,而且你看不到太多反应,拷问还有什么意义,”程析芜把腰带套上狄明的脖颈,缓缓拉紧,语气兴奋而神秘,“我教了他一种,让犯人坐着,往后斜一点,在脸上铺一层毛巾,然后往上不停浇水。没人能挺过去,目前还没有——听说他也用在敬身上了,但他没什么想知道的,纯粹是在撒气。”
他说起这些,表情甚至有些虔诚的向往。狄明毫无根据地确信程析芜曾经体验过那种酷刑,施虐和受虐他一样都不会落下。程析芜的皮带越收越紧,狄明的脸色逐渐胀红,呼吸非常艰难,他尽力鼓动着胸膛,双手不受控制地扒上皮带。他的喉咙逐渐开始刺痛,双眼也像是要落出眼眶,熟悉的恐惧感回来了,口水从唇角淌出来,他徒劳地抠着皮带凹陷的贴合,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咯咯声,程析芜的表情越来越灿烂,却在看到狄明眼底的某些东西后,笑容迅速消失松开皮带扬手就扇他耳光,狄明再次跌倒,急促地喘息着,程析芜捏起他的脸,语气阴森:“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什么都……咳咳,我什么都看不见,”狄明辩解,“我近视很严重,那么近才能看得清楚。”
程析芜厌烦地起身,一脚踢在狄明的小腹上,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