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余岁又有些想哭,心烦意乱的揉了揉眼睛,他打算摇着轮椅回去继续工作,哥哥却在门口再次拦住了他。
“你不想跟我说可以,那总该跟医生说吧?下班以后,带你去看心理医生怎么样?心理医生不是普通人,他们会照顾好你,而且人家有规定的,绝对不可能泄密。”
明明说好了下班去吃火锅,这会儿又说去看心里医生,连哥哥也在骗他,余岁真的快被逼疯了,他快要分不清真假,快要被压得窒息,然后余年走过来抱着他的脑袋安慰,他趴在哥哥的腰上,默默地流着眼泪……
“火锅也吃,但是先去见医生不好吗?你先挑一个顺眼的医生,然后我们再去吃火锅,反正今天都出来了,不去一趟不是很亏?而且,我们又不是去医院,是去咨询室,咨询室很私密的,我不会打探你的秘密了……”
“你小时候就打探……”
“小时候能跟现在比吗?你都长大了,我问出来有什么用呢?你不想跟我们说就算了,让爸爸放心一点儿总可以吧?”
“……”
余岁没想到他爸也知道了,那这么算起来,他感觉全家人应该都知道了,他在这一瞬间紧紧抓住了哥哥的衬衣,有些惶恐的抱住了哥哥的后背。
这时他赶紧再把霍知行拉出来挡枪,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承认了霍知行伤害过他,还好霍知行也是姓霍的,否则他撒谎的时候还做不到那么咬牙切齿。
“霍知行到底干了些什么,让你这么紧张?”
“我不想说,你说了不问的!”
“那你跟医生说吧,吃火锅的时候我再问?”
“……”
余岁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拷问,他只想杀人,要么自杀,要是真的被他爸妈知道了还不如去死,他爸妈那么心疼他,万一心疼到要去找霍邱山闹事该怎么办?霍邱山那么好面子的一个性格,真闹大了还不得把他们一家人全都杀了?而且这种人心眼又小,他已经对霍邱山撒了一个月的谎了,被发现之后霍邱山报复他又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余岁就有些反胃,然后越来越觉得恶心,他开始故作生气的指责他哥打探他的隐私,刻意表现出活泼的一面,他哥见他情绪变得奔放果然放心不少,安慰了他几句,还是劝他去看医生。
被推出办公室以后余岁回到自己的位置,拿出小刀准备自残,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这边一直有人在盯着他,于是决定跑去厕所偷偷的割。
他躲在厕所的残障隔间里面休息,把裤子轻轻折起来堆在膝盖上,然后按了按小腿肚上的皮肤,拿出一把备用的刀片轻轻割开。
等血流的差不多之后他出来洗手,又继续跟没事人一样回到归工作,那一瞬间的痛苦和兴奋慢慢的从他身体里消退,只剩下彻底的平静。
他对于撒谎感到羞耻和厌恶,对于压力和责问感到害怕,自残已经不仅成为了他对自己的惩罚,也成为了一种奇怪的奖励。
只有留血的时候于余岁才会感到平静,只有疼痛才能缓解他的紧张,他好像不恨霍邱山也不恨自己了,只觉得对不起朋友和家人。
想到这里他又兴奋起来,兴奋得拿出刀在工位的桌板上划了几道口子,他的错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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