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出轨,骗人,威胁,每一次都用同样的手段?程新都告诉我了,大不了,我也去死,他恐高,我不恐高,我可以跳楼,你要是愿意,我去跳海也行,反正我没收你的钱,没接受你的赞助,我死的清清白白,你呢?死骗子。”
“你要死,也是被我打死,从今天开始,我去哪你去哪,玩腻了你就活到头了,不信可以试试,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那你最好现在就开始打我,不然我一直烦你,你总会受不了的。”
余岁主动把脸凑过来让他打,他以为这样就拿捏住了霍邱山,殊不知霍邱山根本不受威胁,软硬不吃,他只喜欢听话的玩意儿,要打是肯定的,一巴掌上去,余岁立刻就捂住嘴巴,开始从口腔里流血。
“满意了吗?”
余岁颤巍巍的扶着墙,后退了两步,用一种憎恶的眼神看着他。
霍邱山比他高大,比他健壮,走到他面前,扼住他的脖子,心说,看不出来,他还这么有骨气,紧接着左右的摇晃他的脑袋,直到把他摇晕了,似乎脑浆都摇散了才松手。
他有些轻蔑的勾起嘴唇,笑得鄙夷且傲慢,把余岁的嘴巴掰开,往里面灌了一杯苏打水,原本清香爽口的气泡一下子变得火辣刺激,他的口腔内壁被牙齿刮伤了,这么一激,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哭?”
“你不爱我了,就打我,说不过我,也打我……你知道自己这样很恶心吗?你根本不懂,故意的装给我看……以后,再也没有人对你好,你继续这样下去,死的时候,我们都来朝你脸上吐口水……”
“你想听我道歉,我就道歉,还要怎么做?叔叔不是人吗?犯错有什么稀奇的?是不是你自己要问的?现在来怪我算什么意思?”
霍邱山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然后抱他在怀里,余岁不挣扎,感觉他勃起了,就是这样的,每一次都是这样,他一生气就会做这种事,太对了,每次都用金钱,性爱,暴力,解决所有问题。
“人生气的时候有点激动很正常,我什么都没干,你少给我扣帽子。”
“那你把护照还我,我要回去。”
“下午飞法国去,你不是要买房吗?买不了园林,给你搞个庄园城堡,国外的破房子便宜,装修好了再送你,你不说想要管家司机吗?都给你配齐了,每年多花几千万养你,叔叔比你爸有本事,他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是我呢,还可以继续为你花,你听话一点,千万不够,还有亿万,别吵着我就行,吵得我心烦,一分都不给你。”
“不要。”
“不要就不要吧,随你便,收拾一下,戴个墨镜,我们去教堂,你不是想结婚吗,度蜜月,挑结婚的地方,将来在哪里办婚礼,请多少客人,你自己想,想清楚了再跟我说。”
“你真的恶心。”
霍邱山知道自己是恶心的,但他不想改,也改不了,轻笑一声,把他的话当成夸奖。
他到现在都还在试图用甜言蜜语抹煞过去的错误,他当然是不可能跟余岁结婚的,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了,他不许自己做同一件事情失败两次,他只不过是被迫的讲出一些听起来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罢了,余岁很聪明,看出来了他的敷衍,然后他也就懒得装了,拎着余岁的脖子,把他踹到床边,叫他去选外套和墨镜,立刻出门。
这辈子这个婊子也没法跟他作对,他霍邱山要是被一个十九岁的贱人拿捏住了,以后就不用做人。
余岁挑了一款很时尚的墨镜,搭配着霍邱山同款的风衣外套。
去教堂逛一逛,走一走,他们都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
余岁想象着圣经里的地狱,也分不清这个教那个教的区别,他只知道无论哪个教派,对这种作恶多端的贱人都会施加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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