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便喂他吃了一口香肠,余岁边嚼边说,“就是遇见江宏的那天……他在陪他女儿逛街……我看见他觉得很熟悉,我听到他说过几天要去那家店吃饭……就是,我们昨天吃的那家……”
“他还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没跟他打招呼,我不认识他,跟他不熟,只是偷听了几句。”
“那你觉得,是我在骗你,还是他在骗你。”
“……”
余岁沉默了一下,陷入两难的境地,思索了很久,可是霍邱山一直盯着他看
他迫于压力,只好说是江宏的错,都怪江宏生得丑陋,让他发现了端倪,竟敢跟霍邱山大吵大闹,确实是有些不知好歹了,换谁来都应该感恩戴德的跪下来享受恩赐,霍邱山这几天买了那么多礼物哄他,已经够好了,简直有些好过头了,他……
“好了!”
他不爱听了,余岁就闭嘴,吃了两口,感觉自己特别疲惫,悻悻的放下刀叉,将呕吐的感觉强压下去,坐到窗边去呼吸新鲜空气,满脸的享受,一滴泪水都流不出来。
霍邱山吃饱喝足了也感到些许疲倦,走过去揽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的脑袋上面,这会儿不闹了,他又觉得缺了点儿什么,看来人都是贱的,必须过跌宕起伏的生活。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余岁推开他,有些害怕他似的抖了一下,霍邱山分辨不出他是装的还是真的,感觉自己像在抱一个玩偶,没有意思,几乎想要放弃。
“那我能回去吗?把护照给我就行了,东西一样都不带走,我不回家,回英国,从哪来的回哪去,没人知道我跟谁在一起。”
“葛施华呢?他也不知道?”
“他……不会乱说的,这么久了他都没有说过,这次肯定更不会了。”
“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他知道了不得把我砍死?”
余岁摇了摇头,诚恳的说,“真的不会,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告诉别人,永远没有人知道,反正,只要我爸爸还能上班就行了,正常的工作,按时上下班、按时退休,就够了。”
“那你呢?”
“我就当是做了个梦,醒来就忘了,肯定不说,我保证。”
霍邱山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从里面看不到爱了,还说自己不是婊子,他妈的,只过了一个晚上,变得如此虚伪。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叫江宏陷害你爸吗?”
余岁本来是想知道的,听他这么说,又不想知道了,但他知道一点,那就是他没有选择的权力,所以将就听着,当玩笑话似的疼一遍就够了。
可是当霍邱山说出来这个既离谱又合理的原因时,他又不自觉的哽住了,心里还是会痛的,像被勺子搅动的咖啡,转来转去,又像被洗衣桶卷死的野猫,活活的被机器绞死,又活活的被水淹死,盖子还被锁住了,往哪逃都没有用,他的嘴巴里都是有毒的泡沫,洗衣液吃了会死人,猫也一样难过,打开盖子的时候,虽然不疼,但也死了,只有内胆留下了一道一道的抓痕,抓烂了也没能逃出去,但是怪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都跟他说了不能往里跳了,他还是一意孤行……
“当初你逼着我,叔叔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现在有办法了,叫余光辉高兴一把,这主意怎么样?”
“你……打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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