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不敢哽咽,连吸鼻子也小心翼翼,在恐惧中睡着了,霍邱山也渐渐睡下。
热气吹在他的耳朵边上,睡着睡着,余岁感觉自己被禁锢在笼子里面,他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全身而退?还是说必须像程新那样,也死一次?
在梦里的时候余岁变得既平静又安详,他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了,可这也意味着霍邱山打不到他,他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以全身而退……
他爸爸被他害得莫名受了牵连。
马上要两周年了,霍邱山竟然出轨了这么多次。
其实,爱他们也是可以,余岁想,既然程新都那么惨了,那也是时候轮到他了。
那什么小飞,会不会也是受害者呢?还有文彦,当初,他怎么好意思去指责文彦?
回头看看,那么多都是错的,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把感情建立在了怎样邪恶的土壤里面。
他是想要分手的,但是又不敢连累别人,一时真要说立马不爱了又不现实,也许等到爱和恨都耗尽了,他就想通了。
霍邱山确实不值得,他那么狠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余岁感觉自己很孤独,他甚至在想,要是再蠢一点就好了,别看那些复杂的判决书,忘掉江宏长什么样,这样就不会在意大利失去一切,书上写的,这是个浪漫的地方,其实不是,江宏也在,怎么可能浪漫得起来。
第64章 64
早上醒来时,霍邱山已经不自觉的从宿醉的状态中脱离,睁眼之后,他第一时间去花洒下面冲了个冷水澡。
洗完出来,他叫管家带了两包烟上来,还有打火机,昨晚这些东西放哪去了他已经忘了,也懒得到处找了。
管家看着时间还早,便问他需不需要别的服务,早餐什么的也可以提前送来,霍邱山说不要,今天有可能不退房了。
余岁醒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休息了有一阵了,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下身是休闲长裤。
风衣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霍邱山一手扶着靠背,一只手夹着烟思考问题。
他的双腿搭在小茶几上,这小茶几应该是木头的,也有可能是刷漆的木质工艺品,看样子是不值几个钱的,房间里的东西就算是加起来应该也要不了多少,最值钱的可能是吊灯,霍邱山猜了一下,大几十万人民币也许是要的……
他沉思的时候余岁在浴室里洗漱,玻璃房里传来漱漱的水声。
霍邱山走过去推开门,解开裤子撒了个尿,尿完洗手,看见余岁探出头来。
他凑去和余岁接吻,心想,这酒店的牙膏味道还真不错,瞥了一眼,发现是国际名牌,一支牙膏几大百,确实挺符合那些又爱装又有钱的土鳖的品味。
亲着亲着余岁湿漉漉的从房里出来,霍邱山拦着他,不准他动,就在门口亲,亲完再出来,他才换的衣服,不想遭到破坏。
余岁裸着身子从他面前经过,洗完澡了,去换身衣服,T恤是很显眼的蓝色,裤子是黑乎乎的西裤,霍邱山皱着眉打量了他一圈,帮他挑了一套新的。
正常的白T和牛仔裤就够漂亮了,用不着花里胡哨的扎人眼睛。
换好衣服以后他们叫了早餐,管家跟着小推车一起进来,向他们介绍每一盘食物,霍邱山不想听啰嗦的废话,挥挥手,赶走了餐车,把门关上,继续吃饭。
“下午的飞机,现在还早,要不一会儿吃完了饭去教堂逛一圈?”
欧洲的教堂几乎是来者必须游览的地方,霍邱山前两天就去玩儿过了,但那时余岁在和他吵架,吵完了又遇见江宏,所以他推测余岁大概率是没有去过的,毕竟一个人走路过去很麻烦,他又不会开车,还不肯打电话向霍邱山服软,霍邱山当然也不会主动来找他了,干脆一直僵到现在。
“没有……其实我已经去过了。”
霍邱山问他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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