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凶巴巴的小胖子蹬着腿儿:“我要下来,我要下来。”
“易炎,你这是在干什么!”
杜衡刚从外头回来,方才从轿子上下来,就见着易炎一手夹着个张着嘴嗷嗷哭的小胖子,活像是偷人孩子的歹人。
易炎见着杜衡,直言道:“把他们抓过来给小公子顽。”
“......”
杜衡闻言赶紧上前把两个小胖子解救下来:“哪里有这么玩儿的!”
看着哭的中气十足的两个小胖子,杜衡掏出些果子给好生哄了哄,两个小胖子吸着鼻子,拿了杜衡的果子连忙跑掉了。
杜衡气的没安置:“我再迟点回来待会儿这各户人家的就要找上门来说偷孩子了。”
易炎不明所以:“满大街都是只会嗷嗷哭的小崽子,还有人稀罕偷?”
“......”
杜衡把小承意抱了起来,头疼道:“你以后要是有了孩子可该怎么带啊。”
易炎面色更冷俊了些,他还真没想过这种问题。
杜衡叫着人进去,一路走一路输出:“小孩子嘛,能一起顽就一起,不能是不可以强迫的。”
“虽是力气小哭声大还闹腾,但又不是小猫小狗看见了就能抓来往家里带的。”
他喋喋不休颇有些老夫子的韵味。
易炎木着张脸,也不晓得听没听进去。
倒是承意把耳朵给蒙上了:“爹爹今天的话好多噢。”
“你也乖乖听着才是,不然跟着易炎哥哥都学坏了。”
承意抿着嘴巴:“我知道错了。”
杜衡看向易炎:“你呢?”
易炎怔了怔,还是点了点头。
几人刚要进堂室中,忽而小厮匆匆跑了上来:“老爷,秦主簿家里方才差了人请您和夫郎一道过去一趟。”
杜衡眉心一紧,一家人倒是要过去吃一顿团圆饭的,只不过先时商量的是二十八一日才去的,这怎的就过来唤了。
“可说了什么事?”
“好似是秦大少爷受了伤。”
杜衡:“什么!”
.......
杜衡和秦小满一道着急忙慌赶过去的时候,在秦家门口方才撞见大夫离开。
“究竟怎么回事!”
秦小满性子急些,在门口见着秦知闫送大夫,连忙上前询问。
“今日一早枫儿去了一趟村里,城外道路泥泞,马儿打滑失脚踩进了个暗坑,马车翻进了水沟里。”
秦知闫说着也是惊险一场。
“那可要紧?!”
秦知闫叹了口气:“大夫说了伤了骨头,而今在床上下不得地走路。这大过年的,竟是不想遇见这般晦气事儿。”
月前落了雪,这个月虽是未曾继续下雪,但雨水却没如何停下过,城外的路不似县里乃石板镶嵌,稀泥能淹没到脚踝上。
杜衡以前在村里住的时候也没少吃亏,只不过先时就是个瘸子,记性长得深,一直都很小心。
其实过年里遇上这事儿倒是没什么,要紧的是开年的春闱。
且不说伤着腿不易前去赶考,就算是一路车马遣人护送到了京城,可会试严格,也不准身有伤病残缺之人应考啊。
几人一路进了屋里,秦之枫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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