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则绪早看透了这些利己的文臣们,见无人再反对,当即便道:
“礼部诸卿留一下,孤拟了章程, 先将告示贴下去, 给姑娘们一个缓冲的时间,再按着轻重缓急, 拟出一个定策来。”
夏寒青下了朝就等着萧则绪叫他留一下,可惜殿下忙着科举的事根本顾不上他。
比武场上光着膀子的汉子们正比武比的热血沸腾,伴随着一阵叫好声, 徐缙抱着一人的腰,那人抱着徐缙的头, 两相僵持之下, 徐缙抱着那人的腰, 大吼一声,便将他撂倒在地。
“好!”
“徐将军果真厉害,末将服了。”
夏寒青直奔军营,他还坐着轮椅,正好看到徐缙哈哈大笑,当下便捡了一杆枪,一枪挑到徐缙面前。
“徐缙,陪我练练。”
徐缙脸色一变,叫苦连天,“将军!”
这是在外头受什么气了?
徐缙战战兢兢地握了他那一对铁锤。
“出招!”
夏寒青长枪一甩,依旧坐着那笨重的轮椅,却出招甚猛,势如蛟龙,他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几枪便将徐缙打趴在地上。
军营诸位挨个儿被夏寒青操练的一遍,打得整个军营的兄弟们叫苦连天。
将军今天吃炸药了?
“再来!”
媳妇跑了,夏将军很不高兴!
今日可是中秋节。
是该团圆的好日子,殿下不会还要住在宫里吧?
长春宫内
萧则绪坐在上首,他的身侧还坐了一位戴着幕离的白衣姑娘,下首则是以范社范尚书为首的礼部所有人。
众人从进殿便注意到了这女子,眼神不住地瞟过来。
都在猜这白衣女子到底是何人?难道殿下是为了她才开启的这科举?
该不会是未来的太子妃吧?
“诸卿先看看孤写的这道章程,查漏补缺,畅所欲言便是。”
他将折子交给福乐,由福乐转交给范社。
范社看了一眼,这上面墨痕似乎干了许久,难道殿下早就有此意?他继续往下看去,越看脸上的惊讶便越发厚重。
殿下思虑的竟然是如此周全?甚至连夫妻不能同在一司都提到了?
他看完后甚至又多看了两遍。
坐在他旁边的诸位仰着脖子想看看那折子上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让向来挑剔的范社看了这么多遍。
范社掌管礼部多年,对于规矩礼仪向来是严格,不容通融,便是一个瞎字都绝不容忍,要骂上半天。
“殿下写的甚妙。”
范社终于合上折子,将它交给下一个人,这道折子写的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臣还有一点,是要严格防范女官在任期间受到男领导或下属的言语攻击或身体攻击。”
他说的隐晦。
实则便是防止男子利用职务之便要求女子出卖身体以达成某种目的。
萧则绪思索片刻。
“说的极好,孤没有想到这一点,茵茵,先记下来。”
旁边的白衣女子早就备好了纸笔,要将这些人的建议全部记录下来。
这会是一个打破古今、前所未有的制度,他们没有可以借鉴的历史,只能全凭自身进行完善。
一点一点逐步完善——
有人提议刑部再重新出台一本关于女官保护的律法,萧则绪当日便召集了刑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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