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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府被天边之火烧得面目全非,萧建白本人也因为刺杀一事昏迷不醒,端王还在路上,朝堂上一时乱作一锅粥。
此时此刻,有人站出来了。
丽妃仗着自己跟着景顺帝在书房批过几日奏折,再加上自己肚子里还有龙种,直接在朝堂上布了一道帘子决定效仿先帝太后垂帘听政。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权势这般有趣。
她终于在所有人面前抬起了头。
连她那位一直嫌弃她是女儿身的父亲也因此转而大加赞扬自己生了个好女儿。
然而事情如果真的能这么顺利发展,丽妃也不会在后宫这么多年还只能靠着陛下的宠爱过活。
丽妃上位第三天,雪花一样的信筏被送到萧则绪手中。
一些知晓他病情好转与他交好的大臣在信中大肆哭诉,朝堂被丽妃搅得乌烟瘴气,偏偏她还自我感觉良好。
萧则绪见到信后,哈哈大笑。
自己笑完,还把信拿给听澜一起笑。
“丽妃娘娘可真是有趣,她连六部的职责都分不清楚,就敢搅和浑水。她那点小聪明在后宫里用一用也就罢了,还拿到朝堂上来。”
萧则绪看完信后烧得一干二净,丝毫没有回信的打算。
回什么信,他一个废太子,还是个傻子,关他什么事。
就是要外面乱成一团。
压一压那些老臣的气焰,让他们多急一会儿,以后他再提条件时才方便许多。
他低头继续写字,丝毫没注意什么时候进来一个人。
面前人影落在书案信纸上,他才猛地抬起头,夏寒青正坐在他对面,接替了听澜位置,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轻打圈,细腻的墨汁缓缓流出。
那日之后夏寒青又害羞地躲了他一日,这会儿冒头,看来是已经说服自己了。
炽热的视线丝毫不加以掩饰,看得夏寒青脸颊发烫,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殿下,别看了。”
萧则绪低低笑了一身,这才提笔继续写字。
“你用的什么墨?瞧着不错。”
“先前陛下赏的桐烟徽墨。”
一两黄金一两墨,这桐烟徽墨制作繁杂,极其不易,有钱也是很难买到。
萧则绪微微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夏寒青竟然将这种贵重的东西拿出来,当下便停了笔。
“换一个。这等好墨写给那些老臣,浪费了。”
夏寒青只能转身将这墨条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进盒子里,捧到萧则绪面前,“请殿下处置。”
“先前收在哪里就还收在哪里,给孤做什么,又不是不来了。”
“是。”
夏寒青重新收好墨条。
他盯着烟台里剩下的墨水,“那这些呢?”
萧则绪将书案前的纸张全部推开,朝夏寒青勾了勾手指。
“把衣服脱了。”
“啊?”
夏寒青不解。
“那孤帮你。”
夏寒青如临大敌,舌尖都打了个结似的,“臣、臣自己脱。”
现下是白日,听澜和江陵还在外头站着,是不是不太好?
但是殿下想要的话,他也不会拒绝,礼法自然不及殿下。
“裤子不用脱!”
萧则绪惊道。
他只是低头写了两个字,夏寒青裤子都要褪下来了。
他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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