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孤的眼光,你觉得孤应当配个什么样的你便是什么样的。”
“殿下不要生气了,臣知道错了。”夏寒青扯了扯他的衣袖。
萧则绪还在生气没理他。
夏寒青硬着头皮从背后抱住他。
“殿下,不要不理臣。”
萧则绪终于消气。
大早上搞得人心神不宁。
“下次你再胡言乱语,就多选几页,没力气就不会乱想了。”
夏寒青被他说得脸色通红,昨夜的记忆清晰依旧,书页哗啦啦翻动,他现在浑身还酸疼,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身上可还疼?”
萧则绪语气轻柔了些许,伸手帮他揉了揉。
昨夜他仗着夏寒青不能动弹,肆意妄为,自己又喝了点酒,便疯狂了些。
夏寒青自幼习武,体力极好,堂堂大将军,最后差点儿晕过去。
“不疼。”
不疼就怪了。
夏寒青趴在床上,身上全是被他弄出来的红印子,反倒他自己身上清清白白,夏寒青便是喝醉酒也没敢造次。
萧则绪将他抱起来,指了指脖子,锁骨偏上的位置。
“咬一口。”
夏寒青不明所以,但还是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
蜻蜓点水一样,一点痕迹都没露出来,很快就散了。
“咬重一点儿,你不咬,孤就去找萧建白咬。” !!!
夏寒青闻言嘴上力气突然加重,宣誓主权般地狠狠咬出了一个牙印,红印子落在他锁骨上,倒像是盖章一样。
萧则绪这才满意,手指微微勾过夏寒青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好生休息,孤去处理些事情,你的书房借来使使,萧建白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他活该,那一箭是他应得的。”
“是。”
夏寒青躺好。
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下床,回过神来浑身腰酸背痛,昨夜的记忆尤为清晰。
殿下年少,尚未双十弱冠,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他将自己蒙起来,心里头还有些开心,比橘子糖还甜。
他往里挪了挪,身子压到一个硬物,翻出来一看,那本被他藏到书房的《海棠欢》居然又回来了。
书页上有两三页被凝固的东西粘在一起,他用力扣了扣。
待想到这些干涸的到底是什么后,夏寒青唰地一下又是脸红,本子上的两个神仙在他脑海中渐渐幻化成昨晚他和殿下。
夏寒青烫手似的将书丢了出去,整个人藏进被子里。
末了,被角内又偷偷摸摸伸出一只手抓住那本书迅速扯进了被子,借着一点点漏进来的阳光他又红着脸通读了一遍,此时再看总觉得心境有所不同。
书房内
萧则绪早就叫人收拾了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听澜动手时脸色都是红的,更别提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如今燃着香料,气味早就散了七七八八,萧则绪坐在夏寒青的椅子上,刚提笔要写字。
脑海中不由得又闪过昨夜他抱着夏寒青在这把椅子上……
还有这张桌子,连手里握着的毛笔都有着滚烫。
停!不要再想了。
昨夜的疯狂已经过去了。
萧则绪深呼吸一口气,默念了两声佛号,才静下心来。
手里的信纸上写着昨日炸肃王府时所用的火药量,爆炸范围、爆炸损伤程度,列举的清清楚楚。
他敲击着算盘,开始核算数据。
这些东西若是用在战场上,该是怎样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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