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已经亲密许久,姜墨一见那露骨衣物,仍是羞得脸通红。
她躲进被子,蒙过头,“我要睡了。”
“换给我看看。”
“困了。”
“先换再睡,不做。”
姜墨露出头,“真不做?”
“嗯,不做。”贺星沉正经点头。
姜墨一咬牙,拿了那蕾丝去换,换完回来,身上紧紧裹着件厚实毛绒睡衣。
男人盯着她,挑眉,“看看。”
姜墨关灯,上床,进被子才脱下外面的睡衣。
贺星沉拉开,就着月光,把人看得一清二楚。
外人一见姜墨,第一感觉是瘦小纤细,弱不经风。
贺星沉却不太同意,他的墨墨,一只手都裹不住,怎么能叫瘦。
细倒是细得恰到好处,那腰,总缠着他。
弱是真弱了,每次到最后都是累得哭唧唧,一点用没有。
男人勾起唇,可这样一个人,是他的宝物,是外人所不知的遗世宝藏。
他欺身而去,小女人大惊,“贺星沉!不是说了不做吗?!!”
贺星沉咬她耳朵,低声:“你听错了,做。”
后半夜,动静渐息,姜墨软得像滩水。
她说不出话,用残余的力气想给贺初曦发消息,刚点开对话框键盘,已经恢复的男人再次捞过人,姜墨失去自由。
“土匪......流氓......唔......”
第二天早上,贺初曦看着自家小嫂子给她发的一长串乱码,十分不解,回过去:【墨墨,你在骂我吗?】
......
姜墨外婆家是西南怡县下面的立元镇,景色原始,不输商业化旅游区。
俩人坐飞机到省城,在机场附近租了车,又自驾五六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到时已经傍晚,晚霞绽放。
时隔经年,姜墨被眼前变化惊到,建筑、道路都不是记忆中模样,楼高了,路宽了,人们生活越来越好。
周姨家与姨妈家隔着距离,俩人先到姨妈家,第二天再去见周姨。
姨妈年纪比陈君大三岁,姐妹俩长相相似,姜墨一见人,眼眶湿润,姨妈同样,见到姜墨偷偷抹了把泪,仿佛见到厉经波折遗憾离去的妹妹。
到底血脉相连的亲人,最初的生疏过去,姨妈热情领着姜墨去认人。
姨妈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生子,两个孙女,一个孙子。
小点的孩子早被姜墨带来的零食糖果吸引,只最大的一个女孩四五岁,此刻盯着俩人,目不转睛。
“鱼鱼,叫人。”
鱼鱼乖巧,小脸圆嘟嘟干干净净,不太像镇上乱跑的顽皮孩子,仔细看还有几分像小时候的姜墨,漂亮精致。
姜墨上前摸摸她头,半蹲下来,温和开口:“鱼鱼是吗,我是表姑,很高兴见到你。”
鱼鱼看看她,又昂首看贺星沉,眨了眨清澈大眼:“表姑表姑父,你们是大明星吗?”
“啊?”
鱼鱼:“我们镇上从没来过大明星,你们就是大明星吧?”
一家子大人纷纷笑起来,姨妈笑孙女,“你这孩子,是不是小视频刷多了。”
童言童语单纯真挚,鱼鱼能放肆打量,几个表哥表嫂却只敢偷偷去看,这个十几年没见的表妹落落大方,气质文雅高贵,当真是当年小姨护在掌心的小公主。
而那带回来的男人更不必说,高大轩昂,一张脸比那电视里的小鲜肉帅气多了,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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