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人,光在那站着就令人震撼。
正好是饭点,打完招呼,姨妈领着俩人吃饭,满满一桌当地特色,姜墨饿了大半天,食欲大开。
“昨天买的菜了,放一天味道是不是不新鲜了?”
姨妈忽然问话,姜墨差点被口里的菜呛到,等吃完才笑着回:“没有,很好吃,我好多年没吃到这味道了,想得紧。”
“哎哎哎,那就好。”
姜墨脸微微红,说:“昨天突然临时有事,不好意思啊,让姨妈你们等了。”
大家连连说没事,这事才算过去。
桌子下,姜墨狠狠捏了把贺星沉大腿。
都怪他,申城到当地省会城市的飞机一天只有一班,本来定好昨天,可前天晚上这人不知节制,第二天早上他是起来了,可姜墨完全动不了,哪哪都酸,不得已只能改行程。
她拧得是真用劲,贺星沉低低“嘶”了声,隔壁大表哥看过来,“怎么了?”
姜墨又拧,这次是警告。
贺星沉只好脸上带起笑:“没事,有点辣。”
姨妈乐了,瞪负责做饭的两个表哥,“就说这小两口吃不得辣,你们硬是不听放那么多辣椒。”
姨父立即把桌上专门给孩子炒的菜换到贺星沉面前,“来来来,吃这个,这个不辣。”
鱼鱼紧紧盯着那道菜,小女孩一脸委屈,仿佛贺星沉抢了她的菜。
贺星沉有丝不自然,“谢谢姨父。”
他们都对贺星沉好奇,吃到一半,二表哥问:“表妹夫做什么工作的?”
“医生。”
“医生了不起啊,工资很高吧?”
贺星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嘴角扯了扯,姜墨见状心里笑开花,贺星沉谁啊,估计第一回 被人这么明目张胆问工资多少。
她替他答,“没有,他还是一个主治,在他们行业里拿的还是比较少的。”
姜墨大概往低说了个数字,让好奇的大家伙心里有个定数。
可贺星沉哪是能被工资定义的,且不说他的额外投资理财,光他身上的技术能力,早已到达主任级别,就是年限在这,只能一步步慢慢走。
众人听见姜墨那么说,对贺星沉的滤镜下去些,大概觉得这个人还是能接近的,又问了许多私人问题,比如常见的车啊、房啊,家庭几口人之类。
贺星沉还算耐心,能答的都一一答了,倒是姜墨感觉奇妙,这算不算女婿回娘家?
姜墨瞥眼去看那女婿,他正和大表哥解释医患矛盾,模样认真,姜墨偷偷抿起唇,心里莫名有股暖流。
不拧他了,去牵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再缠进他指缝间。
贺星沉看过来,姜墨双颊边小酒窝扬起,他便回握,继续去回答表哥表嫂们的刁钻问题。
一顿饭除了贺星沉都吃得愉快,吃完,姨妈让大表嫂带俩人进房间。
姨妈家是栋自建民房,三层。
房间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床上床单被子看不出新旧,角落里堆着些小孩玩具,看起来是专门收拾的孩子房间给他们。
大表嫂有些尴尬,局促说:“咱们家没有空房间了,这儿是鱼鱼和她妹妹睡的地方,被子被单都刚洗,干净的,可以睡。”
“洗澡的话在一楼,现在可以去洗了。”
姜墨跟大表嫂道谢,人一走,转身看,贺星沉脸上绷着的笑终于卸下来。
姨妈家条件自然比不上申城,从小眼里藏不下一丝污垢的男人哪住过这种地方。
姜墨抱着他腰说话,“这镇上也没什么像样的酒店,就一晚,你忍忍,好不好?”
贺星沉没什么不能忍,车子开到楼下时就能料想这一幕,而且镇上酒店还不如这。
低头亲亲她:“我不介意,你别多想。”
姜墨才不信,啧,贺星沉居然也开始说谎了。
果然,等他洗好澡从一楼上来,一张脸拉得已经完全不能看,姜墨下去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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