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怀年挣扎爬起来给孟杨发了信息,转了账,请他帮忙带下礼金。
怀年出国治病的事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就连陈工都以为他是来UASB有事,怀年也就没解释。
“躺下。”覃舒妄把人推在床上。
怀年往一侧挪了挪:“你抱着我睡。”
覃舒妄二话不说上床抱着他:“我查过了,这两天维国降温,你是不是又没好好穿衣服?”
怀年:“……”
“又穿你那些船袜、单裤了是不是?”
怀年:“……”
覃舒妄叹息:“我给你带了全套秋裤秋裤,还有一打中筒袜,给我好好穿!”
怀年:“…………”
覃舒妄没倒时差,抱着怀年没一会就睡着了。
他眉宇间的疲惫怀年看得见,两人离得太远,覃舒妄来看他其实很不容易。
隔天怀年就什么风度也不要了,认认真真穿上秋裤秋裤,还有黑色的老土中筒袜。
覃舒妄是等怀年病好再走的,他没回过,直接飞的兰国,那边几个合作的酒庄出了新品,他正好过去看看。
这边,怀年的治疗还在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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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此时已经是五月中。
夜晚的Feeling Club依旧热闹非凡,到处人头涌动,觥筹交错。
李阳坐在覃舒妄对面,一面合着安迪刚调的酒,一面啧啧道:“这都大半年没看见怀年了,你俩没什么问题吧?”
覃舒妄道:“没问题啊。”
是吗?
李阳有点将信将疑,本来他还想着寻嘉和江既言结婚的时候覃舒妄是不是要公开和怀年的关系了,结果那天谁都没去。
李阳就没好意思说,逢人问,他就说不知道在搞什么。
“那没问题你俩怎么不约会了?”李阳豁出去道,“要真吹了,你心里难受就和兄弟说,我和你不一样,我可不是只图自己快活不顾兄弟死活的人。”
这话听着有点怪异,覃舒妄刚想问李阳最近是怎么个快活法,就听人道:“哦,覃老板哪难受呢?”
李阳转过身差点喷了嘴里的酒:“呵呵,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嘛。”
怀年沐一身灯红酒绿含笑站在覃舒妄面前,他的头发养起来了,看得出特意做了个发型,帅得覃舒妄一时间失了神。
覃舒妄愣了片刻才回神:“回、回来了?”
“嗯,回来了。”怀年径直走过来,坐在覃舒妄面前,双手撑着吧台睨着他看,“再也不走了。”
覃舒妄的喉结微收,昨晚他还在跟怀年说决定下周飞过去看他呢,怀年还说好,说很想他,可他从没说过他的治疗结束了!
这是要给他的惊喜。
覃舒妄觉得自己高兴得快哭了。
李阳识趣地端着酒杯走开了。
“发什么愣?”怀年往覃舒妄面前打了个响指,“不是早前就说过还有杯酒要调给我喝的吗?”
覃舒妄的眼睛发酸:“等着啊。”
不是临时学的,也不是刚研究出来的,和那杯他特意调给怀年的A350一样,这杯酒也是他很早很早之前就调过的。
也是特意给怀年调的。
台上各种乐器敲打交织,音乐激昂喧闹,怀年的眼底却沉着别样的安静与认真。
怀年靠着吧台,支着下巴认真看着覃舒妄。
他的目光里,带着他对覃舒妄的爱意,也带着怀年对妄哥的爱,这种眼神覃舒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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